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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匹狼和一只蝙蝠。

“我研究了德古拉伯爵的血液三年时间，发觉他的血液有着极强的同化性和破坏性。”

“刚开始我用各种动物做实验的时候，各种动物都不能兼容这种血脉，最终所有的动物都会被这种血液同化，然后成为吸血怪物。而成为吸血怪物两天之后，这些动物便承受不住血脉的破坏性，彻底的死亡，连一根骨头都不剩。”

“后来，我就研究将血液的内质分离和淡化血液的浓度。在这其中，大部分都失败了，但也是有成功的。”

“只是，成功的部分皆是因为血液浓度太淡。对于动物而言，这是成功的，但是对于人类而言，血液浓度太淡，其实并没有多少强化作用。更谈不上不老不死这种最终的生命生态。”

“于是我便一直研究血液的内质分离以及浓度梯度变化间的关系，终于被我找到了最佳的分离区间和最佳的血液浓度。”

“我分离出了两种相互对立的血液内质，将分别注射到狼和蝙蝠之中。”

维克托的这一番话，尽显实验的大略方针，将实验过程的变化说了出来。

季真好奇的问道：“为什么选择狼和蝙蝠？”

维克托说道：“这也许是上帝或者恶魔的旨意，亦或者是大自然的规律。当我以各种动物进行实验之时，狼和蝙蝠，是对这血液最为适应的动物。”

季真点点头，不管到底是大自然的规律还是天使和恶魔的旨意，只要实验成功就好。

没有废话，维克托拿出两支注射器，将血液内质注射到了狼和蝙蝠之中。

片刻之后，季真便看到了狼和蝙蝠的眼睛皆是发生变化，变得血红血红。而且狼和蝙蝠整个躯体开始变大、变粗，整个身体状态狂躁起来，不住的在笼子之中转圈，时而张牙、张爪要扑向季真等人。

“这是第一次实验？”

维克托点点头，“是的，这是我分离成功之后的第一次实验。在我的计算之中，狼和蝙蝠都能承受这种血液的改造。”

“改造完成之后，它们就会回归原来的模样。但对于它们的身体而言，已经发生了改天换地的变化，骨骼、内脏以及肌肉，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强化。”

季真又问道：“弱点方面呢？”

“还没开始做那方面的研究，”维克托摇摇头，“首先要解决的是，血液和躯体的协同关系，然后才能在这基础上进行更多的实验。”

实验是一步步来的，一步登天对于科学而言那是不可能的。季真当然知晓，也只是凑巧问一问而已。

在维克托和季真两人的谈话之时，狼和蝙蝠的身躯果然如同维克托所言，身躯又转化为了原来的样子。

维克托微微一笑，望着季真。

季真也是点点头，便走上去，想要感受一番狼和蝙蝠的躯体变化。具体的变化有哪些，又增长了多少力量。

但，季真刚刚靠近，却是见那一头狼和蝙蝠双双身躯歪倒，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躯体之上也没有了呼吸间的起伏。

维克托也是看到了这样的一幕，立马跑了过来，伸出手感受着狼和蝙蝠的生命特征。

足足过了十五分钟，狼和蝙蝠的身躯之上，依然没有任何的生命特征。

显然，狼和蝙蝠，双双死亡！

“不可能的，怎么会呢？我的公式没错，我的计算也没错！”维克托口中念叨着不可能，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有些激动，也有些烦躁。

三年的实验，才出了这一点成果。活体实验却证明这一点成果是错误的！

季真拍了拍维克托的肩膀，“没事，我和德古拉伯爵不一样，我的耐心很充足，资金也足够，既然一次不成功，再多实验几次。十次不行就百次，百次不行就千次，千次不行就万次！”

他自己本身就是数学家，对于科学的态度，还是很理解和开放的。实验的失败是在所难免的，并没有多大的心绪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