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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圣光永存这句话是真的，教廷休息信仰之力的人，如同米歇尔一样，古老到只有教廷的绝密密札才知道他的年龄。君士坦丁知道，这个世界是守恒的，得到多大的力量就会有多大的付出，那年撒罗尼迦之所以是拉斐尔去裁决狄瑞吉，而不是米歇尔，这其中肯定有隐情。至于隐情是什么，这不是目前只是一个圣弗拉迪米尔修士的他能知道的，即使他是红衣主教的教子。

米歇尔离开之后，会议室里就只剩下了四个人，本杰明，洛萨，基里尔以及在场最被忽视的君士坦丁。

本杰明此时感觉气氛有点尴尬，好像也没自己什么事了，几个裁决所巨头汇集在一起，也没商量个所以然来就走了。忽而他想通了其中的缘由，以教区事务繁忙还有为由，也离开了。

等本杰明关上了会议室的门，洛萨终于收回了他那近乎狂热的视线，变成了一副普通老人的样子，与之前的形象判若两人，低眼扣了下自己的指甲，然后朝指甲吹了吹口气，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说吧，什么条件？”

基里尔没有结果话题，而是说：“我明年将去潘诺尼亚代替教廷传播圣酥的福音，而我的教子君士坦丁想进入乌尔邦的‘打更夫’小队，去巴伯利亚边境。希望你能安排个身份，不需要特殊照顾。”

洛萨对此嗤之以鼻。

“一个公国王子加上枢机主教教子的身份，足够他毫不费力就能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荣华富贵。而且你找回了圣杯，这份功劳，足够你获得一个并不比联邦王子要差的地位。干什么不好，要去巴伯利亚做什么？让我来猜猜，是为了消灭半兽人，杜绝人类这个千年来的隐患，或者希望运气足够好见识一下巨龙的风采。还是想尝试一下精灵族的少女是如何的诱人，哦，对了，即使是精灵族年纪大些的女性，那韵味也是赞不绝口的。还是你对半兽人女性有特殊的爱好？”言语里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被讽刺的少年微微躬身，然后道：“前辈缔造乌尔邦之愿，既是君士坦丁前往之意。”

洛萨抬起头，看着这个胆大的少年，君士坦丁迎着他的目光，不卑不亢。似乎忘记了眼前这个银发老人是比异端还要恐怖的恶魔。

“哈哈哈，好，这笔买卖我看起来稳赚不亏嘛，到时候直接去巴伯利亚边境找一个叫泰森的人就行。过两天我会让人把身份证明和介绍信给你。”洛萨突然哈哈大笑道。

世界上有两种人最难对付，一种是聪慧的人，一种就是像洛萨这样神经质的人。看着以后自己这个上级的上级的无数个上级，君士坦丁一阵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