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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十一年前的故事。

“客官，有何吩咐啊？”闻香斋的店小二边向桌旁招手的男子走去便说。

“你们这里的招牌菜来两盘，酒一壶。”男子冷漠地答道。

“好嘞！客官稍等。”

这边话音刚落，厅中就响起了说书先生的声音。闻香斋的说书先生可是家喻户晓的名人，楚京中的什么八卦都瞒不过他的耳目。

“话说有着楚京二娇之称的沈家二姐妹沈瑾柔和沈瑾雅，那是比不上天下第一美人慕容琴。但是在楚京城中，其相貌和才华，确实没人能望其项背的。姐姐沈瑾柔擅长琴艺，而妹妹沈瑾雅则痴迷于武艺，熟背兵书。一文一武，文正公好福气呀。“

底下有人不满了。嚷嚷道：“废什么话？我们要听的哪里是这些？“

只见说书先生的扇子一开一合，接着说道：“我们今天就来讲讲沈大小姐沈瑾柔的爱情故事。那可是一段才子佳人的……”

一日，宫中传来消息，封文正公沈国峰之嫡长女沈瑾柔为太子妃。那日，国公府一片阴沉，国公爷甚至因不舍爱女而闹到皇上那里。这件事，最终以十里红妆，举国震惊的婚礼收场。

很多人都不明白，当时的太子楚泓战已负盛名，大权在握。这场赐婚，于他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孙儿，你自幼在皇祖母身边长大，皇祖母是最了解你的。文正公的大女儿瑾柔温柔贤淑，堪当国母大任。你是未来的国君，需要这样一位可以在你身后为你打点好一切的女人。”

“皇祖母不必宽慰孙儿。只不过是身旁多睡一人罢了。”

“你能如此想……也好。”

这段对话和那日在文香斋的听闻一直萦绕在楚泓战心头。他叹了口气，迈进东方，将嘈杂声关在门外。

俗礼之后，喜婆带着侍女走了出去，还不忘关上门。

“你们国公府都是这么大胆吗？狸猫换太子的把戏也敢在本宫面前耍。”楚泓战轻轻晃了晃酒杯中的酒，说道。

今日的楚泓战在沈瑾雅的眼中，美不胜收。一袭红衣使健硕的身材若隐若现，墨色长发束之头顶，一双桃花眼仿若舍人灵魂。

红烛的烛火刺痛了她的双眼，吞咽了口水，才答道：“你……知道我？“

“沈瑾雅，你姐姐呢？“楚泓战难得好脾气地问。

可是床上的小女孩早已被美色迷昏了头，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只是细看眼睛深处，还有几分恐惧和躲闪。

“谁当太子妃，于本宫都一样。本宫只是好奇。“

“我可以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