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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确定的答案，陶却一点都不开心，因为他不能确定这个东西能不能教出去。实际上，到目前为止，虽然昭夜并不限制他们学各种东西，可是这一切都在部落范围内。

这些知识和能力，就相当于部落里的财富，在陶的心目中，这种财富可不是昭夜分给他们的那种可以随便跟别人交易的东西。

“我得询问昭夜首领。”陶没有直接拒绝鼠蹊，可是也没有答应。

他没有放下手中的工作，而是让助手去找了昭夜。他手中的工作，可比那什么交易重要多了。

昭夜得知鼠蹊部落的要求，心情也好到飞起。瞌睡有人送枕头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了。昭夜部落里，什么最少，那就是人，而鼠蹊部落，什么东西多，很不巧也是人。

昭夜部落的财富，足够养活鼠蹊的部落所有的人，而他们需要的东西，鼠蹊部落也能提供，体质瘦弱又怎么样？昭夜部落里女人能做的事情，昭夜不相信鼠蹊部落里的男人就做不到。

昭夜给熟悉的答案，依旧是交换。昭夜可以教导他们部落建造房子的技能，但是，他们部落，必须用三分之一的人力来换。其实也就是让他们三分之一的人，学习这种技能。

这次确认交易，是昭夜跟烈炎。以前总是跟自己父亲对着干的少年，当了一段时间的部落首领，也渐渐有了部落首领的样子。

“你就这么答应你的父亲？”交易结束之后，熟悉部落的人进了昭夜的砖窑坊，烈炎跟昭夜，这两个部落首领却凑到了一起。昭夜看了这个沉稳许多的少年，忍不住开口询问。

烈炎抬头，目光成熟了许多。

这个时代，人类成熟得相当快。至少，昭夜十一二岁的时候，还是一个中二少女。而这个人，眼中的目光，有点像二十岁带着佣兵团满宇宙做任务的昭夜了。

“我怀疑，会有战争。”烈炎看了昭夜很久，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一点都没有夸大，事实上，鼠蹊能将一个部落这样放心的交给烈炎，也因为，烈炎和他的那个小伙伴，都是非常聪明的人。

“昭夜，你们起那些墙壁，也是因为要发生战争了吧。”烈炎指着离部落商驻地很远的地方那刚刚砌出一个底座的墙：“父亲想要你们部落庇护我们，我想要给部落的人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所以，这次我没有别的选择。”

顿了顿，少年的声音坚定起来：“就算付出部落的一切，我也要完成这件事。”

“既然这样的话，你好好约束你们部落的人，我们的时间，其实并不太多。”贝伦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昭夜的背后，两只手抱着胳膊：“以最快的速度建立起城墙，然后把你们部落成年的男人拨出来，我们得为战争做点准备。”

“好。”

昭夜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烈炎就已经答应了贝伦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