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俾路莎华有些不解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看过深水城的工匠是怎么生产物品的吗？中间的过程有法师帮助吗？”

俾路莎华发出了一声噗笑：“他们当然没有法师帮助，不过他们的手艺相当不错，做出的银器相当精美，还有来自无冬城的水钟也是相当不错的。”

没等俾路莎华继续夸耀深水城的诸多商品，林克便打断了她：“那你见过阴魂城的工匠生产物品吧？”

俾路莎华陷入了沉默，阴魂城的魔法教育十分先进，公民在十三岁时都要接受魔法资质测试，加入通识学校学习，在这个过程中也会学习奥术知识，如果水平出众，就会在十八岁的时候升入专门的奥术师学校，所以在阴魂城，就算是一般的工匠也有很多人掌握了零级奥术，可以法师之手，修复术等小法术帮助自己的帮助。

“你指得是工匠使用法术吗？好像塞尔帝国和哈鲁阿王国在魔法教育上不比阴魂人差劲。”俾路莎华想了一下说道。

“不完全是，我指的是阴魂法师的研究成果对阴魂人工匠产生的帮助，就像你说过的某个阴魂法师试图根据布匹的经纬线分布钻研预言法术，而发明了一种提花机，还有一个研究所在研究如何优化化泥为石法术的时候，发明了一种修筑碎石路的新配方，还有阴魂人关于如何利用幽影天幕从幽影界吸取能量，供植物生长，还有自动吸取幽影界能量的路灯这些诸如此类的东西。”

“你指得是将奥术方面的理论或是成果应用在平民身上，是吗？”俾路莎华若有所思地说道。

“现在只有阴魂城有这个倾向，塞尔帝国只是在大量收取学徒，压榨学徒制造魔法物品获利，哈鲁阿只是在为了研究魔法而研究魔法，本身只是个偏安的农业国家。”林克认可道。

“我感觉现在费伦的法师阶级与平民阶级完全是脱节的，法师取得什么样的研究成果都和平民没有关系，平民的生活在这一千多年来没有任何进步。”

俾路莎华刚想反驳说法师的研究本来就和平民没有关系，但想到阴魂城的现状，不由地闭上了嘴。

林克看着无话可说的俾路莎华又说道：“其实最好的结果是通过法师的研究，用非魔法的办法改变平民的生活，其次是用少量的魔法力量配上大量的非魔法力量，最差的就是像侏儒们的奥术蒸汽机械一样，运用大量魔法力量，导致成本过高，根本无法普及。”

“就像你现在做的一样喽？用非魔法的方法改变平民的生活。”俾路莎华透过白瓷面具的漆黑空洞，盯着不远处忙着炒制钢铁的矮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