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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谢。”熊肃拍拍手，顺势拉起了沈凌。

“沈凌，你怎么会来画馆?”苏奕岚扶着沈凌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说来话长……”沈凌声音还很虚浮，刚坐在椅子上一下子瘫住了身子，苏奕岚环抱其上身的一只手都没来得及抽出。

“那就长话短说!”瑾丸对于这个家伙出口损毁蒲公子的言语还耿耿于怀，她晃荡着小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冷冷的说。

“好……好的。”沈凌自责愧疚的眨了眨眼睛，恭敬地回道：“我离开那个‘魅’组织后就在琅天市游荡，我一直以来是愿望就是能做些什么促进人与妖的共同生存。忽然有一天，一个人类的警察找到了我，他想让我跟其合作，他知道妖怪的存在，身边也有许多像我这样的好妖，他们都是为了人与妖和谐相处的一致目标而努力的。于是乎，想着既然志同道合便与这个人类警察进行了长期的合作。”

“人类警察?琅天市的吗？”瑾丸问。

“对，琅天市的。”沈凌顺着往下说，“我没见过他，但是通过电话，听起来年纪算大的了，是位男性。而且喜欢抽烟，几乎每次跟他通话时他都在抽烟。这人肯定有什么不轨企图，我就是被他派来的妖怪控制了心神，也是他让我假扮你们蒲大人前来画馆偷走白狐的。”说着他得以抱歉的目光望了眼瑾丸膝上又睡着了的白狐。

“哼，要是白姐姐出事了，你死一千次都不够!”瑾丸凶道。

“是是是，是我大意了，太轻信那个人类了。”沈凌低头认罪。

“除此之外呢？他还让你做过什么坏事?”瑾丸接着问，语气依旧冷淡。

沈凌失落地往后靠了靠，这才意识到自己后背压着苏奕岚的手臂，他应激反应的触电般前倾了身子让出空隙，这才让苏奕岚抽出了手。

“不好意思。”沈凌有些窘迫地道歉，眼神都没敢往苏奕岚瞟一下。

“没事。”苏奕岚没在意的回道。

沈凌点点头，回归到了瑾丸的问题上，“那人类警察让我做了很多事了，名义上都是大义凛然的好事，现在想起来估计实际上坑蒙拐骗的坏事。因为精于计算机，他大部分让我做的都是攻击别人电脑的事情，多是篡改删除那些电脑里的数据文件。”

瑾丸对于这听不太懂，但目前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的特殊情况，她现在作为这只好面子的“猴子”有些拉不下面子去问。熊肃看着瑾丸的半吞半吐，支支吾吾的样子赶紧跑到了瑾丸旁边，在她耳边轻声大致解释了下沈凌所说的意思。

“哦哦，那他让你篡改的都是些什么文件?”瑾丸端正姿态，但语气明显弱了几分的问道。

沈凌身体疲惫不堪的很，哪里在意到瑾丸，他还是尊敬态度的回着：“监控视频，都是电子警察的监控。”

“琅天市警局里的监控?”熊肃惊讶的问，因为他想起来蒲公子联合叶若华办理的许多案子当中都是因为缺乏了监控视频而耽搁了破案进程。

“是的，琅天市网络安全部。”沈凌说，“我擅长网络攻击，所以……”

提到了视频瑾丸还是知晓的，她问：“你做手脚的有哪些监控视频，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