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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咨询了医生，可以对谭文做些简单的问话。谭文还是不怎么能说话，只能用动手指表示意思。当问道，是否知道谁指使的，谭文停了一会儿，因为说不出来，警察叫了专业人士，来做字母确认。最后拼读出了heng。既然是后鼻音，排摸下来的几个备选里，谭文在“程”这个姓氏出现时眨了眨眼，情绪激动。

乐儿不在旁，暂时不清楚情况，因为看到谭文有所好转，算松了一口气。精心的做了些流质食物和汤，多多少少喂了些。

安琪大嘴巴，来医院时透露了程瑞已经知道谭文的事，乐儿很紧张程瑞在调查谭文，心里怀疑这次暴力事件是不是和程瑞有关。但是转念又否定了，以这段时间对程瑞的了解还是知道，他若是发急了，只会当面开骂，不需要绕圈子。虽然他脾气不好，可是用这种阴毒的法子，不是他的风格。

程瑞和吴允安排好了去泰国。吴允看到他脸上有伤，免不了要嘲笑他几句。“现在流行受伤妆，我也要去搞一搞，不然不时尚。”“你嘴欠，不说我两句你会死？我都被打这么惨，也没人心疼我。”程瑞很想去看乐儿，可是一想到她可能和谭文在一起，心里别扭死了。还是先去泰国办正事。

谭文能偶尔坐起来，但是觉得视力有点模糊，医生说可能有颅内伤压迫，要过段时间再看情况。乐儿不敢告诉他全部的真相，怕他情绪低落。画廊的助手来汇报了些工作，谭文看上去心情还不错。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