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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可不是你进献给君皇的丹药，而是……你命人日日喂给君皇的毒药。”唐思煌满意地看到对方的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

就算如此，圣祭祀仍是闭紧了嘴，什么都不肯再说的样子。

“看你这个样子，是绝对不会把解药交出来了。”唐思煌倒也不急，过了一会才道：“我只是很好奇，我父皇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下这种手？若不是苏扎里及时发现，偷换了你的药，只怕现在父皇就不是昏睡那么简单了吧？”

“哼。”就算被发现了，圣祭祀仍是不松口，打定主意不想理她。

“其实也不难猜。你向来和佳美人要好，是为了帮她报仇？”从前唐思煌经常看她出入佳美人的宫内，这点记忆还是有的。

“我倒是很奇怪，你作为她的女儿，没有半点像她。”圣祭祀语言里带了点轻蔑的味道，唐思煌全当夸奖了。

“像她吗？不错，我确实和她一点都不像。难怪这些年不管我怎么拉拢，你都不肯服从我？原来是因为这个吗？那真是很有意思呢？”唐思煌搓了搓下巴，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你骗得过羽公主可骗不住我！这些年你虽然远离朝政，但是如何在私下掩盖羽公主的一些恶行，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自动放弃在朝中的位置，跑去外面做一些不符合公主身份的事。你既然想让羽公主当这个神子，现在又何必对我动手？”圣祭祀对这个女人，向来都有种看不透的感觉。

“你问我吗？”唐思煌摸了摸鼻子，很不好意思一样：“我现在确实就是想当这个神子，没有你的同意不行吧？可你很明显不会同意啊，所以我只能除掉你了。”

每一人神子的立位，都需要圣祭祀的扶持。

“你难道忘了……”圣祭祀狠狠道，还要说下去被打断了。

“忘了。我都忘了。”唐思煌眼底一点冰寒，她勾起嘴角：“我可没有那么多耐心，你最好把解药拿出来。不然，我会要你知道错字怎么写。”

“哼。”圣祭祀冷笑一声。

“阿羽不会来救你，我相信，那毒药能够投到君皇的药里，没有阿羽的首肯你可做不到。可惜，你就算帮她瞒住也没用，我不会放过她，也不会放过你。”唐思煌说完，从外面走进来几个狱卒，她冷冷一笑：“好好招待圣祭祀，千万别死了。”

圣祭祀被黑暗笼罩了，对着逐渐靠近的几个人，脸上终于有了点恐惧：“你、你们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动用私行不是圣祭祀经常做的事情吗？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唐思煌走了出去，一直站在外面的白沧为她披上衣服。唐思煌拢了拢衣服，转身对里面的人道：“圣祭祀，你想明白了，再来喊我，不急，我有的是时间等你。”

出了牢狱，外面的月光有点亮，唐思煌眯起眼睛。白沧站在她身后，已经隐去了身形，除了唐思煌没人看得到她。

不远处，羽公主的轿辇浩浩荡荡地行过。如果仔细看，背后还跟着不少羽卫，那是去朝天宫的道路，想来这么晚，羽公主还是要亲自去看看君皇的情况的。

“走吧。”唐思煌收回视线对白沧道，他点点头，护着唐思煌消失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