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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墨只好解开了裤带，如烟看了几眼：“官人的伤像是刀伤，官人可是在外与人争斗过？”

“非也非也，娘子莫要担心。”庄子墨把替梁氏找孩子的事和如烟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如烟扶着庄子墨坐下，端起了一杯酒：“奴家原以为官人只会舞文弄墨，没想到官人还是智勇双全。救回人家的婴儿，官人也算是行侠仗义，奴家敬官人一杯。”

庄子墨把酒喝了，如烟静静的看着庄子墨：“官人整整十四日没来看过奴家，奴家日日盼着官人来。”

庄子墨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鼓了鼓勇气，从怀里掏出了那锭金子：“娘子，前日娘子借小可纹银二十两，小可今日加倍奉还。”

如烟并没有接过金子：“官人这是何意？”

“小可并没有什么意思。”庄子墨胡乱的解释道，“小可只是觉得拿娘子的银子有些过意不去，都是娘子用身子挣的。你我，你我之间还是算清楚的一些好。”

“官人这是要和奴家算清楚吗？”如烟冷笑道。

“嗯。”庄子墨低着头不敢看如烟的眼睛，“还是清楚一些好，清楚一些好。”

如烟流下泪来：“官人可还记得奴家那日说过的话，奴家的心里只有官人一人。哪怕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官人，奴家也绝不后悔。”

“我。”庄子墨支吾着说不出话。

“官人可还记得官人那日说过的话。”如烟继续说道，“官人那日对奴家说，今生今世，必不负奴家。一十四日，奴家盼了官人一十四日，却只盼来了官人要和奴家算清楚。”

“小可，小可不是这个意思。”庄子墨抬头看着如烟，“娘子莫哭，娘子听小可解释。”

“官人不必解释。”如烟把那锭金子拿了起来，“既然官人要和奴家算清楚，那奴家就收了这锭金子。”

隔壁突然响起了一阵吵闹声，一个歌妓挑帘进来：“姐姐，鲁大官人来了，吵着要见姐姐。我们说了姐姐今日不见客，可鲁大官人在那闹呢。”

“谁说我不见客。”如烟站起身看了庄子墨一眼，改了称呼，“庄衙内，恕奴家不能奉陪，奴家的熟客来了。谢衙内的赏赐，这桌酒宴算奴家请衙内的。”

那个歌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愣愣的看着两个人，如烟说完，头也不回走出了屋子。

歌妓跟着如烟走了，庄子墨心如刀割，自己还是伤了她，伤了一个在900年前深爱着自己的女孩子的心。

也罢。庄子墨狠了狠心，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一时的心痛也比一世的忧伤要好，自己是不能带着她去杭州的。

庄子墨站起身，慢慢的走出了房间，隔壁传来了一阵淫笑声：“如烟娘子，洒家可是花了不少银钱，不知娘子今夜能否陪一陪洒家。”

庄子墨停下了脚步，如烟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到了耳朵里：“官人莫心急，咱们饮酒作乐，今夜官人想做什么都行，奴家一切都依着官人。”

那个男人的声音又响起来：“小娘子赏脸，何必等到晚间，现在洒家就忍不住了。”

庄子墨再也听不下去了，一抬脚，瘸着腿走进了隔壁的房间。

如烟酥胸半露，正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那男人的手伸进了如烟的衣服里不断地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