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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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爹的病,随时会要命。姜大娘让我和姜安成亲,一是想替姜老爹完成这个心愿。二是确实不能再拖了,姜安快十八了,如果姜老爹没了,姜安就要守孝三年,等不起。
于是我和姜安的婚事,定于十月初八,还有十日。在忙乱中筹备着,并没打算大操大办,一切从简。姜老爹的状态不是很好,随时可能断气。在这个医疗条件差的古代,这种病只能等死。
姜安这些日子又变成了我初来时的那个木头人,每日没有什么表情,麻木的坐在姜老爹的床前并不见待嫁郎该有的任何情绪波动。
一晃,到了初八这天,婚事就在酒楼里办,什么都是现成的,倒是方便,请来的亲朋友好友,也知道姜老爹的病,只是面带微笑的恭喜着送上贺礼。
酒席不冷不热的进行到黄昏。我和姜安入了洞房,这简直就是一场愁云惨淡的婚礼。洞房里还有一个木头新郎。这样的姜家人,这样的婚礼让我很痛心。
我来到床前,看着木头一样大红喜服的姜安。想起他曾经说过那些表白的话,忽然有些愧疚。这些年,其实,姜安的存在感很弱,似乎他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才出现,而且不会给我造成任何心里负担。
他身体不好,长相也不会叫人眼前一亮,不会武功,没有什么本事,也没有显赫的家世,他自卑,所以他把自己隐藏得近乎透明,尤其在我显示出出众的能力时,他更是把自己隐埋在黑暗中,卑微的爱着我,心中顿时升起一丝怜惜。在这里,十三四岁就有同房的,我虽然早了些,却也常见。
我一边为他宽衣解带一边低声道:“安哥哥,我们成亲了。”他木讷的抬头看我,一瞬不瞬的盯着,似乎想看进我的心里,然后带着一丝小心,颤声我问:“你,本不愿娶我的,是么?”
我面对着他站在他腿边,听他如此说,微皱了眉,伸出双手搂住他,把脸贴在他的额间。缓缓道:“安哥哥,我愿。从前我只是想让你有更好的归宿,锦娘是个废人啊。你难道不想要自己的孩子么?可是现在,既已成为我的夫郎,那我就会对你好的,照顾你一辈子,我们还可以领养两个孩子。”听我说着说着,他朦胧着泪眼,把脸埋在我的胸口,紧紧搂住了我。过了片刻,他似乎平静了些,抬起头道:“锦娘,我……”
我印上了他微张的唇,封住了他还未出口的话。
姜安很紧张,最初只是任我亲吻,并不知如何回应,稍后他也有样学样,青涩的回应着我。
呼吸渐渐急促,他有些着急的用手隔着喜袍在我身上揉捏。我在他柔软的唇上肆虐,把小舌伸到他嘴里搅动,把他推倒在床上,翻身骑到他腰上,慢慢的,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裸诚相见,他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的看着我。红色的纱帐映得我们脸色通红,我像剥笋一样把他的衣服也一件一件脱掉,漏出里面细瓷般的肌肤。俯下身在他耳边喘息道:“安哥哥,我来教你可好?”说着,拉着他的双手抚上我胸前的小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