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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他的心凉了

作品:《 小辩追女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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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孟凌菲,天天与老肖打起电话,他完全沉浸在被爱的海洋中,期待她的归来。那种急切几乎让老肖的心烧烬。爱情让一个胆小的人做出了平常不敢相信的事情,同时也让他失去了理智的头脑,这是他体会到激情在心中燃烧的感觉,无法相信曾经如此冷静的头脑已经疯狂。

又一天在电话里,孟凌菲兴奋地告诉老肖,她想立刻见到他,让他来她家。老肖知道到她家要走很远的路,但这算什么呢。爱的力量此时让很少离家的他勇敢倍增,老肖本性也拘谨,现在却象被什么抓了。虽然有点紧张见到她父母,孟凌菲不断安慰与指示,他定下了在一个周末,踏上了东去的火车。

第一次见面有些沮丧,回来前,他已经也清楚了结果。临别的孟凌菲。面色苍白,心力交粹的神情,让他心揪在一起。孟凌菲的父亲送他时,竟然也没出门打声招呼。

时间在一点点地过去,一个星期,二个星期快要过去了。他的心凉了。骨头浸入冰水。那天,单位正在讲究一个关于引入新产业重组落后产能的会议,座位上都是各大企业的一些领导,由于父亲的关系,这类重要的会议也能够参与进来。电话就是这时候突然打了进来,听到的是孟凌菲颤抖的声音,她劝了父亲,又说许多,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紧张、激动与急切,这对一个女孩来讲是困难的,但她还是大胆地打来电话,为自己的幸福守候到最后一刻。所有人惊异地瞅着他,因为脸上竟然落泪了。

老肖把这次拜访告诉了父亲,他知道,父亲虽然不知道详情,但他凡事都是自己的支持者。果然,父亲专门打了电话,那是我第一次听到琢尔公司,那家公司在孟凌菲当地有较大的投资,与地方各政府要员关系亲密。几天后,父亲告诉他,你可以再去一趟。

单位请了假。老肖急切地坐上了火车。孟凌菲的父母果然对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他这次也特意准备的一切,到家里多问候,找话说,找事做。呆在孟凌菲家的几日对他又是幸福又是煎熬,他不会如第一次那么坦然,激动。一些阴影心中散不去,很难放松,把这家当成自家。上门女婿还是要继续被审核的。老肖从她父母的眼神里总疑神疑鬼地看到。孟凌菲却象什么也没发生,对他简值宠爱有加。也许有人听了可笑,孟凌菲的作风让他觉得成了深山挖到的宝贝。

孟凌菲父亲是当地税务局长,她能自由在任何娱乐场所随便疯。她也很优越,清醒运用地位。还记得,去过几处文化场所,要么车接车送,前呼后应,场面大的让大城市来的老肖也有点吃惊。她却没一点娇气,出乎意料的成熟,不时总能找到消遣的事,讲给他听,有时,怕老肖在家寂寞,领他去熟悉的邻居家窜门。他反而更加拘束、不安。这是一个陌生的环境,陌生对一个人来讲,意味可能发生不能意料的事,其实什么也没发生。

记得一次,孟凌菲对他说,一个好友相亲。让他陪去,老肖点头。相伴四人,转了许多弯,到了一家。门口堆了柴堆,到处木头,让人亲切。进屋光线黑,淡淡的光亮下,几个老人盘坐在少发上聊着天。象极了童年时光。一会儿吃饭,人围一起。孟凌菲一个劲地与客人打招呼,把她的朋友弄得不知说什么。私底下,她悄悄对老肖说,我是不是不该说这么多话啊。他不知说什么是好。她沉默了,一只手紧紧抓住他,象抓住一颗心。老肖习惯沉默,他没觉与别人争什么,饭桌吃饭,就是吃吃喝喝,朋友相亲,马马虎虎,不以为然就是。这事本与他无关,而孟凌菲从始到终,让他吃惊。隆重的那件漂亮的黑长裙,亮丽打扮。进屋后,不停手帮洗碗收桌。老肖初以为是当地习惯,多少别扭。孟凌菲在屋里,飞来飞去的。家里老人,还以为她是儿子的女友。他为她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