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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前序之陆浩毅

作品:《 八零男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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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政大的图书馆里,陆浩毅拿着一本厚厚的法史,思绪早已飘到天边了,没想到自己一觉醒来,来到了架空的八十年代,还是一个有家室的知青男。    陆浩毅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般的机遇。这几天老是梦见一些断断续续地画面,就仿佛自己亲身经历过的那样真实。    1974年,陆浩毅自愿申请了知青下乡的名额,被分配到杜家村。    他看到梦中的陆浩毅长得唇红齿白,端的一副清高的架子,深受广大年轻姑娘的喜欢,但是大多数上了年纪的人看到陆浩毅这幅模样,在心里不断地摇头。    睡梦中的起点:    “走,小陆,到林子里看看,昨天弄得陷阱,不知道有没有收获。”杜四哥可开心了,终于把水稻割完了,就差把割完的水稻运到场子上,把稻谷打下来,在晒几天就可以收起来了。    陆浩毅到河边把自己的脸和手臂洗了一下,“好!”    “那倒是快些,怎么像个娘们一样,这么爱干净。”杜四哥是个急性子,陆浩毅的性格又是太蔫了。    “走吧!”陆浩毅把毛巾搭在脖子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    杜四哥这下是真的没有脾气了,他怎么就和这货玩到一起了呢!泄气地跟在陆浩毅的后面。    “你说村长家的老四怎么就和那孩子玩到一起了呢!看样子挺清高的。”    “听说还是从岩城来的,你看他长得细皮人肉的。”    “我看是水灵灵的吧!”    说完大家就都笑了。    杜四哥听到背后的声音,暗暗地撇了撇嘴,“小陆,别听那些婶子说的,我爸说了,那些老娘们就是嘴碎。”    陆浩毅没有丝毫地反应,一直往前走。    杜四哥表示无趣,但是还老是想往陆浩毅身边凑。    “这片林子这么大,咱们分开找,到时候就在这里汇合。”说完杜四哥就往另一边走去,希望真的会有几只呆鸡掉到陷阱里。    陆浩毅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陆浩毅心里知道,这林子里的东西被这附近的村民搜刮的差不多了。    陆浩毅看了好几个陷阱,都没有收获,突然听到前面有一个姑娘在哭。走上前一看,原来是杜四哥的小妹,见过几面。    走上前一看,陆浩毅为杜四哥真默哀,这下他可是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回去就等着村长夫妻混合双打吧。“你把手给我。”拦腰把杜若从陷阱里抱了上来。    “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里,不知道这里危险吗?”陆浩毅皱着眉头说道,“这里到处都是陷阱,你四哥没有和你说吗?”    杜若看着自己的脚,捕兽的夹子紧紧地夹在脚腕上。    陆浩毅看着这姑娘的脚,他也没有办法,“你坐在这里别动,我去叫你四哥。”    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陆浩毅,“嗯。”杜若故作坚强的点头。    陆浩毅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把人抱起来,如果把人仍在这里,出了什么事,那可就不好了。“我还是带你一起去找你四哥吧!”    “我说陆浩毅,你怎么把我妹妹抱在怀里。”杜四哥看着这个场景,火气直往上冒。    “看看你妹妹的脚。”陆浩毅把杜若放在地上,这姑娘不轻啊!    杜四哥看到杜若的脚,大事不妙,不是他想得那样吧。    陆浩毅一副幸灾乐祸的看着杜四哥,“还不想办法处理你小妹的事。”    “我们两个合力把兽夹搬开,中途你可千万不要放手。”杜四哥看着小妹额头冒着虚汗,脸色发白,心里懊悔的要死。    两个合力把兽夹掰开来,杜四哥把妹妹背回家,想到杜四哥回家即将面对的场景,陆浩毅还是蛮期待的。    第二天陆浩毅看到杜四哥,“小杜,你这腿怎么了。”    “呵呵,没事,晚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杜四哥装傻道。“我妈让我跟你说,晚上到我家吃饭。”    陆浩毅合上了书,睡梦中,这就是一切缘分的开始。    “毅哥,我就知道你在这里看书,也不知道和我们一起出去玩玩,偶尔放松一下也是挺不错的。”李俊小声的说道,怕打扰到别人看书。    “走吧!该给你们补习英语了。”陆浩毅起身就去还书。    李俊跟在陆浩毅身后,“你这几天怎么这么奇怪。”    “嗯,想家了。”陆浩毅很懊恼,这几天只要一睡觉,就会梦到原主在杜家村生活的过往,他的这颗心也时常躁动。    “想家就回家看看,这么长时间来,我都没听到你提到过家人。”李俊很好奇,到底是怎么样家庭才会培养出这么优秀的一个人。    “家啊!”陆浩毅苦笑了一声,“家是什么样的?”陆浩毅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李俊。看到李俊在努力思索的样子,陆浩毅摇了摇头,丢下李俊,自己走了。    “今天你们就把23页的英语课文背了,明天早上我来检查。”陆浩毅说完就洗漱好,到床上就睡觉。这几天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处于极度的疲惫状态。    寝室里的三个人互相对视了几眼,都觉得陆浩毅最近有些不对劲。    不一会儿,陆浩毅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自从陆浩毅救了杜若后,陆浩毅会时常碰到杜若,大多数情况下是有杜四哥在场的时候。    “陆浩毅,这是我妈让我给你的!”杜若从陆浩毅的后边蹦了出来,把鸡蛋放到陆浩毅的手中,转头就走。    “陆浩毅给你这个!”    “陆浩毅给你那个!”    “陆浩毅我妈让你到我家吃饭。”    就这样两人相处久了,村里也没有什么秘密,大家都以为在村子夫妇的同意下,两人开始订下来了。    “我说小陆啊!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夫了,今后一定要对我妹妹好!”杜四哥语重心长的说道,不过对陆浩毅他还是挺满意的。    陆浩毅一脸懵圈的看着杜四哥,他这都说的是什么跟什么啊!    “你小子不会要始乱终弃吧!”他要是敢这么说,杜四哥的拳头就会招呼到陆浩毅的脸上。    陆浩毅一路上浑浑噩噩的,后来才弄明白这件事的始因。感觉和杜若在一起还不错,就这样两人在1975年举办了婚礼。    婚礼上,男方的家人没有一个露面的,但是杜若不在乎,开开心心地跟陆浩毅结婚了。    村长出面,摆了几桌酒席,在女方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两个年轻的男女走到了一起。婚后的日子算不上甜美,基本上都是杜若在付出。陆浩毅本身从来没有接触过农活,再加上不久杜若怀孕了,以后的几年都靠着岳家接济。    杜母看着女儿挺着大肚子在地里忙活,女婿在后面慢慢悠悠的干着活,一阵气闷,现在哪个人不说她家找了一个上门女婿,连其他村子的人都知道了。    在1975年11月份生下第一个孩子陆艾笙,在1977年2月份迎来了第二个女儿,陆艾箫,在老二生下来不久后就迎来了激动人心的时刻,那就是马上要恢复高考了。    “毅哥,你好好复习,家里的事不用你操心。”杜若知道自己不能阻止丈夫去追求自己的梦想,她不能把丈夫束缚在这里。    陆浩毅就到县里买了高中课本,在家里安心复习。    “你这丫头是不是傻,女婿走了,你们娘三个怎么办!”杜母手戳这杜若的脑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杜若。    “妈!毅哥和我哥他们不一样,他就是该出去,毅哥不适合我们这个村子。”杜若不想像村里的一些人,把丈夫看的牢牢地,生怕一不小心就跑了。    “以后你可别后悔。”杜母说完就走了。    后来考上了政大学,在陆浩毅拿到录取通知书后,杜若又被检查出怀孕了,陆浩毅不顾杜若、女儿还有未出世的孩子,陆浩毅毅然决然的踏上了求学之路。    越到后面,梦越模糊,时间像是开了快进键,场景在梦中飞速的飘过。    看着一个女人,穿着一个嫁衣,散着长发,满脸血泪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啊!”    “毅哥,你这是怎么了。”睡在陆浩毅对面的赵磊被惊醒,问道。    “没事!”陆浩毅知道那个女人就是杜若,这具身体的妻子,陆浩毅摸着自己的心跳,正在剧烈的跳动。    “我说小陆,你最近怎么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董教授关心道。    “没事!”自从陆浩毅做了那个梦后,精神恍惚,他决定抽个时间回杜家村一次。    “过几天和我一起去参加一下青大的研讨会。”董教授说完,看看时间,“我下一节课马上开始了,你这几天好好准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