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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问题，你的名字？”爱丽丝感觉自己像是【安全局】特工一样审问犯人的样子简直蠢透了，但有些东西她必须知道。

“萨尔。”

“全名。”

“萨尔.波利”

“性别？”

萨尔眼睛蓦然瞪大，“这也要问？”

“当然要问，而且很重要，很多人都会在不经意间把别人的性别搞错那很不礼貌，蒂亚就是个男孩子，我可不想连这个都搞错。”爱丽丝翻了翻白眼。

萨尔的表情突然变的像是吃了屎一样。

“我们继续，卡莎是你的亲妹妹？”

“是......”

“你们在一起生活多久？”

“从小就生活在一起。”

“你和卡莎最喜欢吃的食物是什么？”

......

一个小时的拷问过去了，萨尔觉得这次拷问确实有些奇怪，爱丽丝问的所有东西都是他过去发生过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之类细琐的日常生活。

这给他感觉并不像是拷问，反而像是在闲聊，他暗暗警惕，他之前所接触的生活尽是社会的阴暗面，能在那种环境活下来的他，即使不是那么聪明，必然也有足够的机警。

他知道对方这些问题很可能是在麻痹他的思想，好在最后一刻给他带来致命一击。

萨尔暗暗捏紧了拳头，可别把我当傻子啊，你的目的我早就看穿了。

又过去了一个小时，聊天的气氛很轻松愉快，萨尔感觉自己把自己的整个人生似乎都跟对方讲了一遍，但是关于她妹妹的信息，对方并没有多问。

萨尔甚至感觉爱丽丝和他很谈得来，对方一直一副听得很认真的样子，偶尔听到他的囧事还会莞尔一笑，让他感觉他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尊重，而爱丽丝每次问的问题也总能激发起自己的兴致。

尽管两人的对话基本是一问一答的形式，大部分时间爱丽丝都是在认真倾听，但是萨尔确实想象不出这真的是一次拷问。

“好了，拷问时间结束了。”爱丽丝站起身，打了个哈欠。

“这就完了？你没有什么其他想要问的问题？”萨尔结结巴巴道，说好的致命一击呢？

“哦？比如？”爱丽丝斜斜的看了他一眼。

“比如卡莎第一次杀人是在哪？一共杀了多少人？”萨尔微微沉声道。

“问这些无聊的问题干吗？那是【安全局】的工作，又不是我的工作。”爱丽丝微微皱眉再次坐了下来，把高跟鞋脱了下来，揉了揉她被丝袜包裹着的有些发酸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