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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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祁欣因为伤口疼睡不着,对着窗口一直照着自己的脸,看着那日益腐烂的皮肉,心里的恨意一层一层的翻涌。 “咯吱——” 楼下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一个健硕的背影扛着个人走了出去。祁欣看着眼熟,忙凑近窗户往下探。 那人径直走进了祁鸳的屋子,出来后,月光打在那人的脸上,惊得祁欣瞪大了眼。 “爸!”怎么会是他? “难道妈说的那些都是真的?爸真的对祁鸳有不轨心思?” “不会的,不会的……”她爸可是老师,伦理纲常他不可能不知道! 但是。 祁欣又探头看了眼,就发现祁爱国一直站在祁鸳房外一动不动的看着屋子里的祁鸳,脸上的阴影带着失意,又有种求而不得的压抑。 祁欣被自己的想法骇到,急忙晃了晃头。肯定是她想错了,她爸不会是这种人,也不可能是,绝对是祁鸳,是祁鸳这个贱人勾引她爸! 对,一定是她勾引的,她都能勾搭上蒋棋,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拳头握得死紧,祁欣又气又恨,眯起眼紧盯着祁爱国的背影,心里涌起冲动想去隔壁找马桂花。 但是脚步才走到门边,祁欣又停了下来,现在跟她妈说这个也没用,当务之急,就是彻底解决掉祁鸳。 既然祁鸳是从她家被扛出去的,那么目的应该就是为了偷盗放在杂货间里的那几样东西…… 祁欣阴险的勾起唇角:祁鸳,既然你来过了,总不能让你空手而归,那么想要,我就帮你一次,免费送你。 祁鸳是被俩孩子摇醒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 她扶着刺痛的后脑勺坐起来,记忆还停留在昨晚。 她好像是被谁打晕的…… 嘶,下手真重,好险没被打废。 不过是谁?打晕她还那么好心送她回来,想来应该不是马桂花或者祁欣的手笔。莫非又是祁爱国? 可是他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祁鸳冥思苦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在祁爱国的名字上加重了重点符号。 这人得重点注意。 “姐姐,你没事吧?” “嗯?没事。怎么了,饿了?我这就去给你们做吃的。” 祁鸳说着就要下床,俩孩子忙摇摇头:“不是,我们不饿,我们在蒋棋哥哥那儿吃过了。” “那是怎么了?”祁鸳这就有点奇怪的看着他们了,就见他们指着枕头上的一小摊血,担心地眨巴着眼睛说:“姐姐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这里有血。” 祁鸳重新摸了摸后脑勺,出血量不大,一夜时间过去已经凝结,血结在头发上,使那一块发硬。 “现在没事了,可能是不小心磕到了没注意。对了,现在几点了?” “快一点了。” “这么晚了?”祁鸳瞪大了眼,急忙穿着鞋下床去鼓捣神水,顺便让俩小的出去:“你们去把蒋棋哥哥找来,跟他说我们该出摊去了。” “哦哦,好的姐姐。”俩小的蹭蹭跑出门。 祁鸳手忙脚乱的调配水,心里默默计划着,再卖个两天神水,她就能赚到一千五了,到时候重新找个时间去隔壁把东西拿回来,从此就能天高任鸟飞。在这种方寸点大的地方呆久了,她整个人都快没什么生活目标了。 蒋棋过来的时候,祁鸳正好装完一百瓶,招呼着他过来一起搬走。 本来祁鸳是想着直接一天卖完一百瓶,明天就可以收拾东西去清越市订房,然后晚上再去一趟隔壁拿回她的东西。但是在村子里她又不方便把车从空间里拿出来,人手又有限,只能分批。 今天的神水依旧很好卖,尤其是见识过它的神奇的那些人,纷纷成了回头客。 马大剑遥遥看着,招来一个人,给了他十块钱:“去,给我带一瓶过来,我倒也想看看这神水是不是真的那么神。” 那人领了钱就死命挤进了人潮,仗着自己手脚灵活,拿了一瓶丢下钱就跑了出来,恭敬的递到马大剑手里:“马哥。” 马大剑举着瓶子上下看了眼,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跟普通水一样,透着阳光还能看到点杂质浮沉的。 怀疑的打开喝了一口,当下还没什么感觉,马大剑竖起眉还以为自己被骗了,但是下一秒,一阵清凉从内到外透出,神清气爽。原先体表还热得发慌,现在一下子觉得自己被冷气所包围,凉快极了。 这还不算神奇,最奇特的是他真的觉得自己不累了,好像回到了当年二十几岁时的体力和精神,看东西都觉得格外清晰明亮。 马大剑看着手里的水眼神一下子变了,垂涎,贪婪,惊奇。 “这水果然有奇效,去,再给我多买几瓶回来。”马大剑大手一挥,给了几十块钱,但是那人急匆匆挤进去,却是灰头土脸的走回来。 “马哥,卖、卖完了。” “什么?!这么快?” “是啊,那丫头一天就只卖五十瓶,卖完就收摊。我挤过去听了一耳朵,说是明天卖最后一批,卖完就不卖了。马哥,要不我们等明天再去买?” 马大剑摸起自己的短下巴:“明天是最后一批……哼,这么有用的神水,十块钱一瓶也太廉价了,若是落到我的手里……” 马大剑哼哼的阴笑着,仿佛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钱票向他飞来。 “马哥,你的意思是?” 马大剑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那人立马会意,同他一起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祁鸳一边收摊,一边跟蒋棋提起了昨晚的事。昨晚太过大意,她觉得还是要找个人一起比较有保障,而她能信任的、又有能力帮她的,也就只有蒋棋。 蒋棋听完她的话,当即关心的要去看她后脑勺的伤口:“你伤的严重不?我看看,要不等会还是去祁医生那儿上点药吧。” 蒋棋在那胡乱扒着祁鸳的头发,祁鸳感觉自己的发型都要被搞乱了,左闪右躲着说:“行了别看了,血止住了,没多大事。” “怎么会没事,都流血了……”蒋棋终于摸到了祁鸳受伤的位置,那一块血痂祁鸳没来得及洗掉。 正当祁鸳想说流这点血又不会死的时候,一股热气突然喷到了头皮,烫烫的,麻麻的,跟过了电似的。 是蒋棋在小心翼翼的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