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斗宫斗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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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容是知府的继室所生,她母亲是原配的庶妹,嫁过来只为了给嫡姐照顾孩子。别说虐待前头两个了,恨不得当祖宗供着还差不多。 哪有时功夫管她这个亲生女儿。 父亲倒是一视同仁,但他是标准的大男子,从不插手管教女儿。 何况,比起彦容这样称不上聪明也不识趣的,庶女们显然对于讨好父亲这门功课修炼地更加纯熟出色。 彦容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又有多大概率能长出好性子来呢。过分自卑又过分自以为是,平生最恨的就是嫡姐。上辈子趁大姐未婚夫来家中做客爬上了床,以为这样就能抢走婚事。 谁知道不等她喊出来,就被父亲亲自灌了毒*药,眼睁睁感受身体一点点虚弱然后死在床上。 这辈子彦容回到了自己14岁的时候,皇帝刚刚南巡至江南,一切不好的都还未发生。不久后父亲杭城知府献美人有功,得了赏赐还给大姐讨来一门高官显赫的婚事。 这其中最关键的一环就是未来的苏贵妃苏琼,这个艳倾天下的女人。最后主动为老皇帝殉葬,也因此给她的家族带来了无与伦比的荣耀。 只要交好她,让她为自己说话,那么被赐婚不就是自己了吗。 智商不会随着重生变高,但经历却是丰富了不少,至少彦容还知道要学着大姐的性子,强迫自己做一个温柔似水的白莲花。 完全没注意到不对的彦容,只一心讨好苏琼,极尽言语地夸耀她的美貌,而后又暗示自己能为她讨好皇帝出谋划策。 这谄媚的样子与她要营造的白莲花形象实在不符,怎么看怎么别扭,怎么看怎么蠢。 苏琼看了一会儿她的表演,觉得既没有新意还很拙劣,便没有兴趣再听下去了,对着身边的侍卫道:“把她带下去,就跟那些上供的美人关一块儿吧。” 换做别人或许想不到重生这样的荒诞事情,但苏琼自己就是穿越重生的主。彦容又不是话不透风的,不过试探了几句就前后矛盾,让苏琼猜出了真相。 可惜她现在并不想听故事。 彦容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两个侍卫左右擒住,当即吓得花容失色,尖叫道:“我可是府里的二小姐,你们这群奴才快放开我,以下犯上你们是想死吗!” 她甩开了伺候的下人独自过来,此刻后悔无比。 那侍卫被苏琼的迷心异能影响,早已把苏琼当成自己的主人,一心为主忠贞不二。深怕彦容引来危险,威胁到主子,随手掏了什么就塞进她的嘴,然后扔了进去。 里面传来齐嬷嬷的惊呼。 苏琼的异能生来就有,能让人对她产生两种感情,一种是忠诚,一种是爱情。前者对她忠心不二,生死相随;后者爱她入骨,情深似海。 异能是不可逆的。 她闹出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府里,只是这些人就是来送人头的。 等苏琼施施然走进彦知府的书房,将里面正密谈的父子两吓得当场跳起来,此时府兵已经都成了她的人。 彦知府是个标准的古代士大夫,重男轻女,妻子在内的所有女人都是附属品,一心想要往上爬。不把人命当回事,牺牲少部分成就大部分这种事,他做起来义正言辞。 但做官还是有几分真本事的,杭城在他的治理下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连着防潮的大坝也反复修了好几回,前年其他地方闹水涝,只有杭城一片祥和。 “来人,来人!”彦知府没有被苏琼的皮囊所蛊惑,当即拔出墙上的利剑对准她。 美人,再美的美人,在极其轻视女人的古人眼里,也不过是一件值钱的货物。对着货物,真被美色打动,这打动又能有几分呢。 人人爱珍宝,但用珍宝换自己的性命,却都是不肯的。 “父亲。”彦大郎按住父亲拿剑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走到前面见礼道,“我乃知府嫡长子彦子月,不知女侠前来所谓何事。但凡我们能帮上,不违反律法道德,必不推辞。” 彦子月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一个女人能如此光明正大地闯入守卫森严的知府府衙,他们父子二人必不是对手。 苏琼旁若无人地走到书桌前,拿起上面的机要文件翻了翻。等她坐下看向两人时,原本满眼戒备的两人却完全变了一个态度。 这天是苏琼被一台小轿抬走的第三天,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皇帝已经在行宫住下了,也不曾听到他得了什么美女的消息。 等待的时间总是最难熬的,就连苏大老爷这几天都不出去呼朋唤友了。见天地往他母亲房里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孝顺呢。 “老爷又去老太君那里了?”大太太扶了扶头上的金钏,她年纪大了,即便是用着最时新的首饰衣服,最好的面脂敷粉,也掩不住角角落落里蔓延开的皱纹。 不过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从不奢求男人所谓的真心。只一心把住儿子和权力,这才是一个女人的根本,其他的那都是无关紧要的虚妄。 在大老爷面前,她自然又是个情深意重,贤惠大度的妻子。 “听说樱姨娘已经半年没有伺候老爷了?”大太太仿若无意。 一旁的嬷嬷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她的脸色,然后回到:“是的。” 大太太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卖了,这家里可不养无用的人。” “是,奴婢马上联系牙行,让他们来收人。只是……不知道太太是中意哪家?” “我记得上次来的王婆子人不错,就卖给她吧。”大太太不过轻飘飘一句,便决定了一个女人的命运。 “是。”那嬷嬷低头心中不忍,樱姨娘素来不争不抢对人也谦逊,对她们这些下人也好。可那又如何呢,谁叫她是姨娘呢,妾通买卖,主人家要卖她她还能说不。 起码也享了几年福了,有些人做牛做马伺候老小,最后还不是说卖就卖。平民百姓,为了钱典妻的也不少。 只是那王婆子是专管低级妓院的,去了那里便从此是猪是狗不是人了。 “嬷嬷我是良妾,太太不能卖我啊,我是良妾。”樱姨娘花容失色,妆也哭花,衣服也被扯乱了。 樱姨娘原叫张盼弟,是这杭城周边农户家的女儿,因长得眉清目秀,性子又温和,被去收租的大老爷看中,聘回家做了妾室。 因唇色如樱桃,便被赐名叫樱。 她自来了府里,有宠时便一心服侍老爷太太,不敢生出半点非分之想,规规矩矩逆来顺受。 老爷有了新人,她就安安分分地呆在自己院子里,太太需要就去服侍太太,从不曾有一丝一毫的怨言。 可就这样,还是祸从天降,太太身边的嬷嬷带着几个粗妇小厮就冲了进来。剥了了她的外衣拔了她的珠钏首饰,要用麻绳困她。 樱姨娘如何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她一个好人家的女儿又怎么愿意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卖了。 “太太,我要见太太。我是良妾,官府是有文书的……”还不等她再喊,就被嬷嬷堵住了嘴。 那嬷嬷面露不忍,叹了口气劝慰道:“樱姨娘也别白费力气了,这官府的文书又如何,难道还能捉了太太去。她是妻你是妾,她是主你是仆,就是打杀了了你也不过罚点钱,可这苏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您还是继续安分着,这样也能少受点苦。” 这样的话却是半点没有安慰到樱姨娘,她流着泪看向主院,似是盼着谁来救她。旁人谁碰她,她都是拼了命地挣扎,一时之间竟也拿不住她。 嬷嬷本不愿打破她那点希望,但几次要拖她出去没有成功也生出了火气:“我知道你盼着老爷来救你,但若没有老爷的首肯,太太又怎么能卖你呢。” 恰在此时樱姨娘的贴身丫鬟失魂落魄地走了进来,望向自家姨娘那期盼的眼神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老,老爷说都听太太的,叫姨娘不要惹太太不高兴。” 樱姨娘只觉得眼前一黑,再没了反抗的力气,整个人好似灵魂出窍一般。 “好了,带走吧。”嬷嬷指挥着牙行的人抬了她走。 “姨娘,姨娘,你们放下我家姨娘,你们不能这样……”丫鬟跌跌撞撞追在后面,边哭边喊。等到了二门口,真叫她抓住了樱姨娘的衣角,便死活不肯撒手。 樱姨娘为人良善,这丫鬟自她进府就一直服侍她,两人名为主仆实为姐妹。 “这是演哪出呢?”突然一个女声闯了进来。 嬷嬷一抬头就露出惊讶至极的表情,不敢置信道:“大,大小姐!” 苏琼背后站着的正是彦知府和彦子月,父子两人受异能影响,已经毫无理智地视她为主。 来之前彦知府还进言:“贵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苏府对主上所图非小……” “知府大人!”嬷嬷曾见过彦知府本人,气宇不凡仪表堂堂,实在是印象深刻。 那嬷嬷一时震惊忘了礼数,看看彦知府看看苏琼,露出狂喜之色。知府大人站在大小姐一步之后,明显执下位礼仪,大小姐这是成功了! 大小姐成娘娘了! 还不等她下跪行礼,樱姨娘的丫鬟就喊了起来。 “大小姐救命,大小姐救命啊!她们蒙骗夫人,要卖良妾啊!”那丫鬟很有几分机智,当即诬陷嬷嬷。此时她扶着主子,樱姨娘没了堵口的东西,却还是呆滞失魂的样子。 扑通一下,那丫鬟趁着嬷嬷没反应过来,带着自家姨娘跪在苏琼面前磕头。 嬷嬷见了脸色大变,忙指挥着下人就要将人拖走,边对苏琼道:“惊扰大小姐,实在是我的过错。” 可惜下人刚要动手,就被彦知府的人给拦住了,他看向苏琼。 苏琼知道家里有妾室,但还真的从来没见过,自然不认识这位姨娘。但她心存善念,见两人实在可怜,便开口问道:“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丫头大喜,忙大声道:“我家姨娘是有文书良妾,不曾犯错,这些黑心眼的竟敢瞒着主子要卖我们姨娘。” 嬷嬷刚要开口辩解,那丫头就抢先道:“老爷太太仁慈,最是守规矩,怎么可能买卖良妾,良妾就是犯了错也该是放回家才是。” 说罢她紧张地看了眼苏琼身后的彦知府,她在赌,赌苏家不敢在知府面前知法犯法。 “你,胡说八道!大小姐千万不可信她,嬷嬷我是怎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欺上瞒下的事。”嬷嬷急得额头冒汗,才发现自己着了这小丫头的当。 “大小姐,此事是夫人的意思。”她上前一步低声道,自家小姐难道还能为了一个小妾跟正儿八经的母亲作对不成。 苏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然后对着彦知府道:“看来这姨娘确实未曾犯错,你将人带去安顿好。” “大小姐!”嬷嬷脸色大变,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樱姨娘主仆被知府的人带走。 那丫鬟走时回头深深地看了苏琼一眼,好像要将她印在心里一般。 牙行的人见形势不对,忙解释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是这位嬷嬷通知我们来带人。现既然没我们的事,请容许我们告退。” 苏琼没有为难他们,随意地点点头,带来的侍卫便放行了。那王婆子长出一口气,心中暗道晦气,却不敢多停留一会儿。 苏琼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从后门进来,没想到会遇到这么一出。 如今事已成定局,嬷嬷只能强颜欢笑希望把这事翻篇过去:“大小姐归家,老太君老爷太太一定高兴,这几天主子们为了您可是食不下咽,担心地不行。” 苏琼带着一群人错身离去,将她甩在身后。 那嬷嬷被晾在一边也尴尬,见此忙往太太那里赶,报信去了。 谁也想不到苏琼以这样的姿态回来,高高在上的知府大人跟下人一样跟在她身后,恭敬谦卑。 “两位近来可好啊?” 正吵得天翻地覆的紫园和宋老同时转向院门口,宋老因为转的太快把脖子给扭了,当场叫唤起来。 “诶哟喂,我的脖子。老头子要死了要死了……” 紫园眼疾手快双手握住他那毛绒绒的脑袋一转,只听噶哒一声。 “大小姐。” “苏琼。” 因为称呼不同,两人又敌视地看了眼对方。 “错了,该称主上。” 此时两人才发现跟着苏琼一道过来的彦知府,只见对方很不赞同地看着他们,仿佛看着两个污点。 彦知府确实对这两个奇形怪状的人很不满意,这样容貌有缺的怎么配做主上的老师,同时对苏府升起浓浓的不满。 三人简直相看两相厌,心里倒是十分一致——为了主上/苏琼/大小姐,我忍了。 能够控制人心的异能,真当是恐怖至极,也难怪苏琼上辈子被称为妖女。 大夫人才一收到消息就赶了过来,可惜只来得及看到苏琼坐上马车的背影,便被侍卫拦住了。无论她如何解释,这些人都不曾放她半步。 “闲杂人等速速离开!”那侍卫肃穆冷漠,不近人情。 “大人,我乃是苏琼的母亲,还劳请放我过去。”苏大夫人焦急地看着马车启动,甚至顾不上她大家夫人的脸面,喊道:“琼儿,琼儿,我是娘,你等一下……” “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刀剑出鞘,苏大夫人吓得噤若寒蝉。 琴棋书画四位夫子,紫园和宋老最和苏琼的脾气,其他两个技艺虽然高超,但确是标准的礼教迂腐之士。满口的女戒女卑,从未将这女学生放在眼里。 将人安顿好后,苏琼带着一群人往皇帝的行宫去了。 “主上,一切已安排妥当。”知道主上的计划,作为一名合格的下属,彦知府当然要面面俱到全都安排妥当。 苏琼觉得没那个必要,反正自己拿着异能去开挂,十个龙傲天都比不上她。哪里需要什么计划安排,只要人到就行了。 于是她便坐着轿子,让人除了前面的轿帘,一路跟病毒一般,走到哪里哪里的士兵民众甚至官员将领全都叛变。 等苏琼畅通无阻地被迎进行宫,所有皇亲国戚都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被一网打尽。 “大胆,纳兰将军你这是要谋逆吗!”当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看到穿着军甲手握刀剑的纳兰德闯进来,先是惊呆而后大声呵斥。 心道,这纳兰的莫不是疯了。外头的御林军怎么会让他就这样闯进来。 “小顺子,这是怎么回事?”里面刚刚被自己的妃子服侍过的皇帝,苍老慵懒地声音传了出来。 他根本想不到自己会因为有人要送他美人,招惹到苏琼这样的怪胎。 简直天降横祸、六月飞雪。 “皇上,快来人啊,护驾!”小顺子见纳兰德走向皇上的方向,当即急得呼喊,边冲上去抱住他的腰。 “皇上快走,纳兰德谋反了!” 太监尖利古怪的声音将尚且浑浑噩噩地老皇帝惊得浑身一个激灵,到底当了那么多年的皇上,反应迅速地在床头按下一个机关,然后跳入密室。 离去前,不忘用不离身的匕首结果了刚刚恩爱的妃子。 等纳兰德进来,只看到一个被割了喉的□□女人。他皱了皱眉头,倒不是见不得血腥,只是这里是正殿,如今被那假皇帝弄得这么脏,主上要住哪里。 “皇上!”被纳兰德甩开的小顺子跑了进来,看到皇帝没有被抓面露喜色,随后愤然怒怼:“纳兰德,皇上待你不薄,你竟敢谋逆,简直是不忠不义的畜生。” 纳兰德眼中一瞬间的茫然,片刻失焦后又坚定起来,义正言辞道:“我正是奉天下真主而来,他罗家冒领真龙之命,凡天下有识之士都该拨乱反正。” 小顺子被他的话惊得哑口无言,用一种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这纳兰德莫不是真的失心疯了。 可惜皇帝最后还是没有逃脱,因为这行宫里里外外除了几个皇室成员全都成了苏琼的人。他刚从密道出来,就被原本的心腹给捉了个正着。 此时正一身狼狈地跟他那些妻妾儿子们一块儿关着。 “父皇!” “陛下!” 看到老皇帝被丢进来,他那些老婆儿子们全都愤怒地看着丢人的心腹,当即怒斥他乱臣贼子,辜负圣恩。 那原本的心腹冷笑一声,将门关上。 “今日不许送饭进来,饿着才能脑子清醒。” “是,大人!” 里面诸人怎么可能没有听见,全都气得脸红脖子粗。 “这丹阳侯,我早就知道他图谋不轨……”说这话的正是三皇子,话音刚落就被他母妃给拦住了。 宠幸丹阳侯的正是老皇帝,这话不是在指责皇上吗。 不过此刻老皇帝也无心跟他计较这些,忙拉着最镇定的四儿子问情况。以前他最不喜欢这个冷着一张脸的儿子,现在却又觉得身为皇子正该有这份岿然不动的心性。 “父皇……”四皇子罗雍是个长身玉立的美男子,面冠如玉,只是少有笑颜,显得严肃冷漠。此时他艰涩地开口,他被抓时正巧回行宫,一路过来是几个人里见得最多的。 “禁卫军、羽林军……的全都反了……” 听罢四皇子所说,老皇帝整个人惶然不知所措:“难道他们都中了邪了吗!” 而后四处张望,激动地抓住四皇子的手:“太子呢,我的承祚呢!” 此时在场的四个皇子俱都露出苦涩,父皇心里最在意的永远只有太子大哥,他们这些儿子又算得了什么。 老皇帝一共有十四个儿子,各个一表人材,太子居嫡长,乃是名正言顺的东宫。但他年纪愈大越是抓权,深怕被儿子夺去皇位,因而此次南巡并未留太子监国。 此时皇帝就是再后悔也没有用了。 “皇上,天无绝人之路,您乃是真龙天子,上天一定会保佑您的。”贤妃擦去眼泪,扶起老皇帝轻声安慰。她是府邸老人,陪着皇帝历经风雨,此刻也没有倒下。 有她开了头,其他妃子也不甘示弱地展示自己的温柔体贴,倒是驱散了不少阴霾。 四皇子捏紧了拳头,到底是谁,如何会有那么多人附逆,他又该怎么办…… “主上,伪皇一家都关在星月阁,您可要亲自提审?”张怀章乃是老皇帝手下专管刑法的,从来手段残忍性情恶劣。 此时换了个主子,他也没变。说完话仿佛看到什么有趣的场景,眯着眼舔了舔唇。 苏琼正翻阅着上京送来的奏章,别看老皇帝人不在,这权可没半点放下。大事要事全都送来了行宫,没有他的批阅,监国的二皇子想干什么都不行。 她可没那闲情和喜好,看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干脆把跟来的官员都喊过来,大家一起群策群力批阅奏折。 听到张怀章的建议,苏琼来了兴趣。刚要答应他过去看看,外面就有人来通报彦知府有要事求见,还带着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