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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你的表演真是精彩！只是，对我而言没什么看头呢。”

“你！”

莫天靠着僵尸妹，然后望着玲珑：“你有没有想过，我既然能触碰你所说的死灵之力，那么就有可能也会御使亡灵。”

“这不可能！御使亡灵的方法，只有死域才掌握！哪怕六大族群和圣教，都不可能拥有！”

玲珑几乎歇斯底里，僵尸妹如此轻易的抹灭了这些骷髅的灵魂，那对死灵之力的压制比她更强盛，这比直接击败她，还让她难以接受！

莫天抿了抿嘴，两手一摊，“那我跟你解释解释，我的这个仆从呢，是尸魔，对，你想得没错，她也是亡灵。只不过呢……她的亡灵等级，超越了你的骷髅大概……大概……”

莫天晃了晃脑袋，似乎在计算着差距，“大概好几个层次吧！亡灵对比自己更高等级的生物会先天感觉到恐惧，我的仆从等级高出他们这么多，没有立刻叛变反噬，都已经是你御使得很不错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不过是玄级武者，怎么可能御使这么高级的亡灵？！”玲珑仍旧不敢相信，但是莫天身上鬼道之力越来越强横，那种比自己掌握的力量高级得多的气息让玲珑不得不认清一个现实——莫天所言非虚！

莫天手中的鬼道天书逐渐漂浮起来，一张巨大的白骨王座从书页上浮现出来，然后在他身后显现。

不紧不慢得坐上王座，莫天居高临下的看着玲珑。

“你不是问我的名字么？你可要记好了，我乃是先天鬼族，这一方领地的领主——万！骨！之！王！”

“万……万骨之王？”玲珑已经彻底呆滞了，鬼道天书悬浮的那一刻，她就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都要被这本神奇的书本吸走，那是一种源于本源的臣服，似乎对她而言，这本鬼道天书，就是世间一切的主宰。

“对，你所引以为傲的御使亡灵的手段，在我眼里，不过是垃圾。对于亡灵而言，我，万骨之王，就是至高无上的主宰！”

玲珑已经被慑服了心神，再加上莫天说话时，特地以鬼道天书施展摄魂魔音，压制比自己力量源泉更低级的玲珑，实在是轻而易举。

死灵之力？在鬼道之力面前，连提起的资格都没有！

“玲珑，你可愿臣服？只要你效忠于我，成为我忠实的奴仆，我可以考虑赐予你死灵之力的真正力量。”

这样的话好熟悉。玲珑精神恍惚，她似乎回到了刚刚加入死域的时候，那时，死域之主在她面前所说的话，与莫天几乎一模一样！但是，即便是死域之主，都无法给她如此深刻的本源压制。

“我……愿……”玲珑的眼神越来越混乱，双眼失去光泽，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神志。

就在此时，鬼道天书之上的那枚印记忽然闪烁起来，一道光芒闪过，玲珑的额头之上，就多了一个印记。

这是鬼道印记，有了它，玲珑就已经受制于莫天了。

当烙印上印记的那一刹那，玲珑的神志便完全恢复，但是她只是眉头一竖，还未说话，就感觉灵魂被撕裂般的剧痛，浑身颤抖，直接跪伏了下来。

“现在，你告诉我，你是谁？”

“我……我……”鬼道天书的压制不断让玲珑感到恐惧，甚至连灵魂都被改写，她抬头仰望莫天，只觉得，面前的这尊存在，似乎就是天地的化身。

“我乃是侍奉无上主宰的仆从——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