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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瑛琳丫头，你是说...祭坛上只有倪琳一个人？”

玄灵打断了瑛琳的回忆，紧张的问道。

“嗯，只有她自己。”

瑛琳回答道。

“...那...你感没感觉到陌生的波动？”

玄灵继续问道。

“陌生的波动吗...”

“嗯...除了倪琳的...只有一个类似星芒傀儡的强大浑浊波动...”

瑛琳努力回忆着。

玄灵不再追问，沉默着看向邪舞。

“类似星芒傀儡的强大浑浊波动...那是聚集‘五鳞’的‘囚’...”

“难道是这小丫头没感觉到吗...”

“还是那个存在抹去了自己的痕迹...”

邪舞苦恼地思考着，疑问越来越多。

对了，消散的灵衫！

“玄灵丫头，问问那消散的灵衫。”

邪舞急急地说道。

玄灵微微点头。

“瑛琳丫头，你刚刚说倪琳身上覆盖着正在消散的灵衫？”

玄灵询问道。

“嗯，是的。”

瑛琳点头。

“那，你还记得那消散的灵衫是什么样的吗？”

玄灵缓慢询问着，她也有所猜测，但是那猜测是再让她感到害怕，所以她没有直接问到终点，想要慢慢来，缓一缓，没准，可以把那猜测否定掉。

虽然，这种可能已经微乎其微...

“嗯...就和真的衣服一样...比之前救我时看上去要强大完整的多...”

瑛琳一边回忆着，一边说道。

和真的衣服一样...

比之前强大而完整...

玄灵下意识微微张嘴，虽然早有猜测，但是现在听到，一样很是震惊。

邪舞悬在空中，不在乱转，直勾勾地盯着瑛琳。

“丫头...接着问...”

邪舞声音有些颤抖。

“那...你记不记得...那灵衫上...有没有什么花纹？”

玄灵继续问道。

“花纹吗...”

“好像...绣着一尾蝴蝶...”

邪舞努力回忆着，那一刹那实在太短，她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了。

“什么颜色的！”

玄灵紧张的问道。

“嗯...应该是黑色的...”

黑...

“瑛琳丫头，你确定没看错吗？”

玄灵再次问道。

“嗯，确实是黑色的。”

瑛琳肯定的点头道。

呼...

“那...你看到的那片灵衫...是什么位置的...”

玄灵语气舒缓了很多。

“是袖子，左边的袖子。”

瑛琳回答道，这个她记得很清楚，不需要回忆确认。

“左边的袖子吗...”

玄灵低头嘟哝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黑色的龙鳞蝶...倒是与她的命纹...”

邪舞在一旁思考着，比刚刚镇定了很多。

玄灵看向邪舞，期待她能有所结论。

“...玄灵师叔祖...”

瑛琳突然开口，轻轻的唤着玄灵。

“嗯？”

玄灵看向唤着自己的瑛琳。

“师叔祖...这里...还有别人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