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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枭的眼睛又变得灰暗了不少，呆呆地样子没有一丝清明，燕鸿伸手摸摸离枭的脸，依旧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

这是抑郁症？

燕鸿赶紧将自己的脑洞收起来，凭空召唤出小白球。

“喂！他怎么了？”

小白球正在和白泽卿卿我我，突然间就被召唤到了燕鸿这里，很是不情愿。

此时燕鸿与离枭的姿势与凌乱的床褥确实很惹人误解，小白球随口就掰。

燕鸿听到小白球的回答脸色瞬间黑了下来，狠狠一攥小白球。

“老子问你话呢，他到底怎么了？”

小白球虽然不怕疼，但是燕鸿微微用了些手段，小白球只感觉自己浑身火辣辣的，很不是滋味，这才开始认真。

燕鸿放开小白球，低头看了眼离枭，想了一下刚才事情的经过，莫非和他这次的身份有关？

“这个位面鲛人族有什么特殊的规矩吗？”

“会变成珍珠。”

“那是什么？”燕鸿忽然想起这个位面离枭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皱眉问道。

燕鸿眼底划过一丝冷芒，很好，那老皇帝身上又多了一笔账！

“还有吗？他们是有什么规矩吗，例如一辈子跟着谁的？”

啊对！鲛人如果在谁面前第一次落泪成珠的话，他们就要誓死追随啦，不然会失明的。鲛人的第一滴眼泪化成的珍珠是可以延年益寿的良药呢，有很多人类就是凭借这点折磨他们以期自己荣华富贵、长生不老。

不过鲛人大都傲气，就算不幸在人类面前落泪，宁可终生不见光明也不愿追随他们，所以才会有很多鲛人被制成人鱼烛呢

燕鸿听到系统的叙述，脸上神色不断变化，她这是造的什么孽！

“你回去吧。”

燕鸿拦住想要留下来看热闹的小白球，赶它回去。

燕鸿看着怀里的离枭，又是责任吗？

燕鸿掏出之前慌忙间扔进空间的珍珠，慢慢用刚刚恢复没多少的自然之力炼制，对它进行各种加固，并将一些阵法、符咒小心翼翼地打入其中。

最后燕鸿将已经变得泛着白嫩光泽的珍珠镶在一个万年蚕丝上，又把它炼制成一个银色项链才将它带在离枭的脖颈上。

燕鸿就这么抱着离枭，轻轻地将嘴唇印在离枭的眉心处，一遍一遍地说着她燕鸿会生生世世带着他，每一世都会找到他，来到他的身边，为他披荆斩棘，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