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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眼空洞无物，声音微弱，似乎耗神过多，整个人都显得娇弱无力，这与晌午时，简直判若两人。

司情盯着她看了几眼，吩咐负责扫地的粗使丫鬟收拾房间后，又问道：

“姑娘可要沐浴？”

“府里有几套表小姐的衣裙，和姑娘身量相仿，姑娘可先将就穿着，等明日唤来司衣坊，再替姑娘量身定做几套衣裳。”

“如此，多谢了。”

杨林微因依旧有气无力的回话。

月明风清，树影斑驳。

司情走在鹅卵石铺的小道上，一面将今天周姑娘的行为捋了一遍。

一面加快脚步，不消片刻就到了卫大人的书房。

她用手叩了两下门，就听到一声清冽的声音。

“进”

推门而入，司情站在卫霖萧面前，抱拳行礼：“大人，”

灯光微暗，卫霖萧的面孔有一部分晦暗不清。

“周柔今天可有不寻常的举动”

他开口问道。

司情将今天周姑娘的行迹汇报完，末了说了一句：“看着这位姑娘，属下觉得她行为古怪，不像是深闺中娇娇女，大人还要留她在府上吗？”

“留，明日司衣坊来人，要他们衣服做得越高贵越华丽越好。”

“注意她的一举一动，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清冽的声音再度响起。

“是，大人。”

周围很安静，灯火的燃烧声似乎都听得到。

良久，卫霖萧挥挥手。

“下去罢”

司情掩门而去，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诡秘的地方，让大人如此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