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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晚辈杀的。”陶然不敢不答，更加不敢撒谎，谁知道修仙界有没有读心术之类的法术。

“你很不错。”

听到这话陶然心中一紧，怎么这话那么熟悉？但绝世女修确实没有读心术，不知道陶然心中所想，没有停顿。

“能够以凡俗的手段杀了一品妖兽，还不是弱者。但你有那么多的精力去修习剑意，何不用来提高修为，或是研习法术。”

绝世女修话语中的疑惑一点都不掩饰，这也正常，在修仙者看来，剑意就是没有潜力的弱化版法术，鸡肋都算不上。

陶然脑筋飞快转动，思考怎么回答才对自己有利，虽这么说，陶然也不敢想太久，很快有了想法。

“前辈天资卓越，想必行气、聚气期花不了多少时间。但晚辈天生驽钝，即使修炼还算勤勉，至今也还只是行气期的小修。能使用法器、法术的凝气期遥遥无期，不知今生有没有机会踏入。因此晚辈自然要寻护身的手段，剑意虽是凡俗手段，却也是晚辈能接触到的最好手段的了。”

陶然一口气将话说完，都不带停顿的。话里既拍了绝世女修马屁，有自贬诉苦，尽可能不引起绝世女修的反感。要是能引起绝世女修的同情那就是老天保佑了。

听完了陶然的话，绝世女修眼中闪过思索之色，然后瞳孔隐现紫色的花纹，陶然体内的经脉倒映在眼中。

低着头不敢看绝世女修的陶然自然不知道这一幕，只是这一刻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盯上，整个人无所遁形。陶然只觉得度日如年，等了不知多久才再次听到绝世女修的声音。

“你此次护城有功，凡俗皇帝的奖赏对你来说也没用。这门《清风明月观》，可以修身养性，刚好平息你心中的杀意。”

绝世女修的话刚落，陶然就感觉自己的额头被冰凉、柔软的东西一点，然后无数的只是灌输进记忆里。

有过了数次经验的陶然没有沉浸在观想里，不过几息的时间就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宽大的衣袖离开。

“多谢前辈传法！”陶然赶忙拱手道谢，真心实意的道谢。

这段时间的杀戮确实让陶然心中充满杀意，陶然刚才擦拭紫霄就是平复杀意的过程，再配和观想，陶然花个十天半个月就能完成。但现在有了专门的观想道法，区区杀意自然不在话下。

“不必道谢，这是你应得的。”

绝世女修自然不会跟陶然解释，就因为陶然引起了白狐的注意，才让白狐这个兽潮的幕后黑手短短时间就被绝世女修揪了出来。

说完这话，绝世女修就御剑离开，事情已了，不离去更待何时？

陶然抬起头来，看着远去的绝世女修，心中一动，连忙开口：“不知晚辈可有幸得知前辈名号？”

绝世女修的身影不停，但陶然耳边却出现了清灵的声音：“瑜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