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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姓卫，来自……”他顿了下，想了会儿说辞，清了清嗓子端道：

“为师名散道仙人，来无影去无踪，天下之大，四海为家！”

“……厉害。”莫赠憋了半天，自顾打量起如何逃脱这里。

那卫散道却善不罢休，

“本道见同你有缘，昨夜夜观天象，就知今日你会受难，所以本道才会在这里等你，做一个引路人。”

“你来帮我？”莫赠问道。

那卫散道信步而来，“焦尸群是被人操控的。”

……不用他说莫赠也知道是被人操控的。

重点是被谁操控。

莫赠心中首要怀疑的是秦老，不过碍于自家爹爹这一层关系，秦老做的应该没有那么绝。

而且她认定爹爹，不会看错人。

“谁控制的？”

莫赠故作惊道。

她也觉得不是肖融，肖融都快把自己赶尽杀绝了，这进了焦林他应该开心才是。

卫散道摇头叹气道：“天机不可泄露。”

“……”莫赠心中不知踏过多少匹如同羊又如同驼的动物。

“您这么厉害，那您为什么不直接将焦尸群给灭了呢？这不更好？又为什么甘愿帮我呢？”

听到莫赠反问，他那带中年特有的尖锐嗓子，又在这空荡的地洞响起，

“任性。”

“噗……”胸口好像中了一箭。

莫赠第一次遇到说不过的对手。她抖着嗓子道：“好道长，先帮我解开法术。”

“哦，忘了。”他念了个诀，莫赠身子陡然一轻，她双手支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