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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吧，你得知道，诸神给你打开一扇门，就还会给你再关上一扇窗，你看那些有钱人，虽然有钱，但是同样失去了烦恼是不是？”

莫德尔老头煞有介事，一本正经的说。

夏小天：“你认真的嘛。”

在脑海里琢磨两遍，夏小天才听出来莫德尔老头这句绕啊绕的话，脸皮子一抽。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茫然的小眼睛咔吧咔吧。

“很显然，在某些方面，你撩走列尓维西亚比我们，不，是比希瓦娜大6上绝大部分的生命体都要容易的多，当然，龙岛上面的部分蠢龙们除外。”

莫德尔老头慷慨激昂的张开双臂，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只不过说到龙岛的时候眉头皱了皱，很是唾弃嫌恶的撇嘴。

“这样啊。”

夏小天暗自把这一点记在心上，莫德尔老头和龙岛的那些大蜥蜴们有过节？

莫德尔老头说完背转过身，留下一个萧瑟的背影，偷瞄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夏小天，嘿嘿偷笑，小样儿，这下总不会揪着问题不放了吧，腿都给你忽悠瘸掉。

“然而你还是没有说到点子上，老头你干嘛这么执着于让我拐走列尓维西亚？”

夏小天依旧是好奇宝宝的模样，又转回这个问题。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问这个问题？你难道不该问我为什么你有撩走的优势？你难道不该问那些蠢龙们又怎么了？然后展开愉快的鬼扯嘛！”

莫德尔老头老脸一沉，有点气急败坏，心里一堵，行走西塞尔帝国这么多年苦练的话题转移**不好用了吗

石洞里，静悄悄的，只有断断续续的水滴落下溅开的微弱声音。

夏小天沉默。

这突然的安静让莫德尔老头心里虚，正当他犹豫要不要开口说点什么打破静谧的时候。

夏小天抬起了头，眼神里仿佛带着莫名的光，语气带着点迟疑和游弋。

“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总觉得，不管是谁，列尓维西亚也好，还是以前遇到的其他人也罢，或许我可以用实力逼迫，用契约束缚，但至少一旦对方跟了我，我就有必要也有义务去确保他们不受到迫害。”

夏小天停顿了一下，“你也知道的，列尓维西亚，她是实力强大的冰龙，但是她也是个纯洁无知又天真到傻乎乎的小女孩，人类社会虽然我也还没有去，不过肯定是比这冰雪之原要复杂危险的多。而且龙族，不管是活着的，还是死掉后的躯体，对于人类都有莫大的吸引力。你对于列尔维西亚的偏执，让我觉得害怕，去了人类社会后可能遇到的危险，也让我觉得害怕，我不想害了列尓维西亚，她是个好女孩。”

空荡荡的石洞里，冰层透着丝丝冷气。

在夏小天说完之后，一切依旧是

静悄悄的。

莫德尔老头也陷入了沉默，远处的雷瑟和阿莫夫左右看看两人，不敢出声。

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多久，总觉得是漫长的一个世纪一般。

“对不起。”

莫德尔老头面容前所未有的严肃，朝夏小天深深的鞠躬，“我为之前的想法感到羞愧，原先想着你带走列尓维西亚之后，我就能就近获得更多的鳞片、血液这些龙体材料，或许也能为西塞尔帝国的炼金协会带来一点帮助。”

“不必这样，我也不是什么圣人，我只是算了，我也不知道我为的是什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