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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风水秘术之类的，恐怕也提及鬼神。”陆星河看着书籍封面上那个手握长戟的战神一般的男人，那男人目光如炬，一杆戟高高举起，似乎要抹煞世间作恶的牛鬼蛇神、败类宵小。

看着看着，陆星河的脑子又嗡的响了一声。

这回眼前没有残影，可耳中却隐隐约约响起人的对话声。

忽大忽小。

忽远忽近。

似有似无。

他手扶着书柜，闭上眼睛想要去仔细听这些声音的具体内容，可就像隔着一层雾，隔着渺渺时空，隔着真实与幻境，他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肖放在旁看到他的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而脸色也比之前更加苍白。

“不会是被魇住了吧？！”肖放不敢贸然去碰他，只是在他耳边轻声喊道，“小朋友？小老板？星河？陆星河？”

陆星河身体晃了一下，睁开眼，耳中的声音消失了。

他转头看到肖放正焦心地看着他，反而问道：“你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呢！你刚才突然闭着眼睛在这冒冷汗是几个意思？你到底哪不舒服啊？”

“现在又好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头，诧异道，“刚刚是有点晕，不过你一喊我我就清醒了。老肖你刚才听到什么声音吗？”

肖放也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可是体温很正常。

“小朋友你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吧？我看这是太邪门了啊，我们要不要先回去，多叫几个组的人过来直接把这推平了算了。”

“先再查探一下吧，我现在真的又没事了。”

他再次拍下那本书的封面，左右看看之后，和肖放一起走出这间办公室。

他们把一楼的办公室逐个看了看，可是不管在哪都没找到更有价值的东西，罗盘也始终保持之前的错乱状态，蓝红交替，指针颤抖。

别的办公室里，没有奇怪的书籍。

陆星河决定上楼看看，肖放为了防止他再次出现幻觉，干脆一直跟他说话，时不时还吹起口哨，果然一路都走得比较安稳，陆星河也没有再出现什么奇怪的症状。

他们从楼梯来到二楼。

二楼的办公室并不像一楼那样敞亮透明，有些办公室甚至只有一扇门，连窗户都没有。门边挂着的“闲人免进”牌子还很醒目，他们思考再三，决定先不要破门，等把其他肉眼能看到的地方都先调查一遍再说。

而他们路过一间有窗户的大会议室门口时，陆星河兀地又停住了脚步。

他肩膀开始微微颤抖，整个人却僵住了。

因为他转头时竟看到里面有虚无缥缈的淡淡人影在热火朝天地讨论问题，就像是真的在开会的样子。他们的声音他也能隐约听到，他们似乎在讨论着一个关于公园修建的项目……

“老肖，你能看到里面的人吗……”

“哪有人？”肖放靠近窗户，望着空荡荡的会议室满头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