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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的发展，李娜死前的那个笑，让我毛骨悚然，是什么原因能让她死的时候是笑着死的。

梦魇？催眠还是其他的什么？

我不敢乱下定论，现在我们只剩下一个线索，那就是吴楠。若真的像我们推理的那样，吴楠就一定知道一些事情。

对于我和二傻的说辞，警察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我想再回李娜家看看，可是因为我们现在是嫌疑人的身份，那俩警察愣是让把我们俩关进警车里不准出来。

我考虑着要不给顾献宁打个电话，事情应该会好办一些。可是总觉得这样是在利用他。

“我来打。”他拿过我的电话。

“算了，还是我来吧！”我又把电话拿了过来，拨通了顾献宁的电话。

“小慈，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顾献宁那头有点乱。

“你那很忙吗？”我记得上次抓了那些混混以后，他们就一直在忙，据说后来还跟白领男他们部门有联系。

“没事，你说啥事吧！”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不过声音倒是很有底气。

当下我把事情的经过大概的跟他说了一遍，顾献宁那边沉默了一下说到：“这样吧！我一会给他们领头的打个电话，我给你们担保出来，但是这段时间你们可能无法离开古凉市了。”

我连忙说好。

挂了电话，没多久，那领头的刑警就把车门打开，让我和二傻走了，过正常的过程还是走了一下，录了口供回去，已经是晚上了。

刚一进门，我就听爷爷在那吼：“你们这些家伙，吃东西能不能有点吃相。”

“老爷子，谁让您做的东西好吃呢”我听到了吊死鬼的声音，他大着舌头，嘴里一个劲的漏风。

“别说话，听你说话我就闹心，你们吃完了给我好好收拾，还有，家里都要打扫一下，祠堂祖宗牌位你们不用管，知道吗！”

“知道啦！”

此刻，整个大堂中，坐满了鬼，有一些是今天新来的，见我进来我爷爷连忙说：“快，赶紧把这些送走。”

说完把那几个我在墓地找的老头老太太拽了过来，连同还在桌前吸食物精华的几个鬼。

整个食堂弄的这个热闹啊。

我看着我那一百多个鬼兄弟问：“你们有谁想去投胎的，站出来，我一起把你们送回去。”

吊死鬼连忙开口说：“俺们不去，现在地府那么乱，还不如在这里消停。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吧！我们留下来还能给你帮帮手。”

我点点头，便拉着那些老头老太太，到了门外，因为黄泉食堂位置偏僻，所以这个时候并没有多少人。

我把这些新鬼老鬼送走以后，家里一下就少了不少鬼，吊死鬼吃完，就带着那些鬼兄弟又变成了纸片人，躲在了箱子里。

自从有了纸片人，还真的是省事了不少。

“爷爷，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未知的力量存在吗？”我坐下来，盛了一碗炒饭，又夹了点咸菜，坐了下来。

二傻则是跑李大爷那端了两屉包子给我爷爷吃。

“嗯，还是小限懂事啊！”爷爷夹起一个包子，放在口中说道：“有啊，这个世界上太多的东西是我们无法解释的。”

“那您看过死神来了吗？”我说。

“你说的是那个无鬼无神，莫名其妙死很多人的外国片？”。

“嗯。”

“按照正常的思维来说，这属于天道。死是既定的事实，不管你如何逃，是无法逃出这个圈子的，到最后肯定会死于非命。”爷爷说着给我画了个圈，说：“这就好像是莫比乌斯环，不管你把这个时间轴拉大或者是缩小，最终的结果还是回归天道。”

“尤其是你越是躲避天道，天道降下来的惩罚就会越厉害，直到把你回收为之。”

我爷爷用了回收一次，我觉得虽然听着不太舒服，可是却很有道理，这就是一种回收。

第二天一早，我和二傻就去了关押吴楠的看守所。

关押吴楠的看守所在城南，是今年新建的一个看守所，里面设施齐全。

“两位，因为吴楠的身份特殊，而且牵涉到人命，所以探视的要求很严格，时间也只有十分钟。”带着我们走进来的是顾献宁的那个小跟班赵栋梁。

“你们队长没什么事吧！”我一直想着之前爷爷说过的话，就随口问了他一句。

赵栋梁的表情有些僵，也许是意识到什么，脸色又变得很自然，他笑着说：“要是队长知道你这么关心他，肯定会很开心的。”

我看出了他语气和表情都有些不自然，但也没多想，大概他也知道顾献宁和我的关系吧，确实挺尴尬的。

也许他也想不明白，为啥我不喜欢顾献宁，却一直在麻烦他。

其实我也想不明白，我觉得我可能有点拖泥带水了。但有些事情，的确是需要他帮忙的。

我和二傻坐在探监室内，等着吴楠来，可赵栋梁给我们带来的答案是，吴楠什么人都不见，只愿意一个人呆在牢房里。

我皱眉，这个吴楠是知道我们回来，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打算出去吗？

“你告诉他，李娜死了。”我说。

赵栋梁点点头，就又去跟看守警员沟通。

赵栋梁第二次进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胖胖的矮矮的女孩，眼神有些淡然，从容的坐在我们的对面说道：“两位，只是来报丧的吗？”

我点了点头。

她叹了口气说：“我以为我能救下她，结果她还是死了。”

“能把事情详细的跟我们说一遍吗？”我说。

她看这我和二傻，问了一句话：“你们是道士？”

“算是吧！”我笑了，看来她对我们还是有戒心的。

“你放心，这事你就算说了，我就算传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我们只想知道，你当时为什么可以救出李娜和陈可晴。”

她盯着我俩看了一会，我感觉时间就要浪费了，她突然开口说道：“你看过死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