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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可以说，那凌老口中的灵液，便是毒药！

……

将书籍合上，孟凡忧心忡忡的回到草木屋中，看着一旁呼呼大睡的田牧，孟凡的心情却有些难以平静。

这些日子，凌老虽然对他与田牧并不关心，但山前弟子对待二人的态度却十分要好。

毕竟每一次前来凌老这里求药，都需要二人的通报，甚至希望他二人说上一句好话。

这份虚荣，孟凡也将他当做凌老带来的好处。

可今天，当他发现了灵液中的秘密后，孟凡却难以入睡。

凌老究竟是要做什么？为何每七天一次使用这种灵液浸泡他二人的躯体？

如果是普通的灵液也就罢了，现在看来分明就是毒液，他们二人竟然还浸泡了四个月之久！

直到第二天，凌老再一次吩咐孟凡去配置灵液时，孟凡偷偷的将寒灵草替换成了水灵草。

水灵草是一种与寒灵草看起来相差无几的药材，只不过水灵草并不具备寒灵草那么强的刺激性。

……

而田牧的那一份，孟凡却没有动手脚。

一方面他怕药材发生变化，田牧感觉出来后被凌老察觉。

另一方面这件事他并未与田牧说，知道灵液有问题的人越少越好，这样凌老才不会知道他对灵液做了手脚。

浸泡在灵液之中，孟凡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这一次灵液的药性温和了许多，比较起旁边木桶中田牧的痛不欲生，孟凡这里更像是泡澡一样。

但孟凡还是佯装出了痛苦的模样，以此来混淆凌老的视听。

第一次这般做，凌老没有察觉出来，以后的每一次配置灵液，孟凡都这样的偷偷动手脚。

直到半年后，到了凌老口中的检查成果之时。

这一日，孟凡与田牧二人来到了凌老的洞府之中，两人的心情都有些忐忑。

田牧忐忑的原因是害怕自己并没有完成凌老口中的“成果”。

而孟凡忐忑的原因，却是跟灵液有关。

……

凌老坐在太师椅上，拿起了一本薄薄的书籍。

这部书籍有些残破，看起来原本并非这么少的几页，而是被人强行撕了下去只剩下这么几页了而已。

但凌老对待这几页的书籍，却十分的宝贵，仿佛比他所有的书籍都更加的珍惜一般。

“你们二人，按照这书籍上面的内容分别进行尝试。”凌老交代完毕，将书籍递了过来。

田牧第一个进行尝试，拿过书籍观看起来。

书籍上面的字迹不多，也不拗口，但田牧看起来却直皱眉头，好不容易按照书籍上面记载的内容尝试了起来。

倒是凌老看到这般情景，没有什么不满之处，出乎意料的耐心等待。

直到半个时辰过后，一头大汗的田牧睁开了眼睛，凌老才站起身来走了过去，一只手扣在了田牧的脉门之上。

“现在，再次按照书籍上的内容运转一番。”

……

这一次，倒是轮到田牧傻眼了，因为他在刚刚的尝试中，根本就什么都没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