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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湛本来就害怕父亲怪罪，拿不准要不要说出白虎的下落，万天师又三番两次的打断，最后，方湛还是暗暗把话咽了回去。

张顾程见方湛不再说四象的话题，为了不打草惊蛇，也没再提。

方湛很安静，不像他父亲那般能言善道，只是张顾程杨君留问一句，他才答一句。

张顾程问得大抵都是喜好、西陵风土人情的问题，方湛回答的也是中规中矩，半天也没问出什么。

杨君留实在是忍不住了，看着着实是着急：“方公子，你有没有听说西陵有过什么宝物？”

李舒明一笑，这不是刚开始两个人问自己的说辞么，如今有用来套方湛的话了。

方湛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脑子转的不慢，听这话，想着八成是在从侧面问白虎的下落。

云海阁收四象本就不是用在歪门邪道上。方湛这也知道自己父亲不让说出白虎的下落，是想找机会将混灵珠据为己有。

一方为公，一方为私。孰为大义他肯定分的清。

只是，方策毕竟是他的父亲，三令五申不许他透露白虎在他自己身上，终究是无可奈何。

但是他还是想帮帮张顾程，既然他们从侧面问，那他也从侧面回答。

“西陵自古便是人杰地灵之处，宝物灵物传闻也数不胜数。”方湛说。

杨君留一看有机会，继续追问：“那白虎在西陵的传闻是真是假？”

其实杨君留也没有听说过白虎在西陵的说法，只是随口一说。

方湛早就料到了他们会问白虎：“有些传闻是假的，但是有一些也不是空穴来风。”说着手指暗暗点了点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