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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以前，王泽就发现师傅对自己的修行很不满意，哪怕自己无论参悟道经还是练武打坐都可以说是无双无对，但师傅总是不满意。

不止一次，王王泽发现，自己进步的越快，自家师傅叹气声也就越长。

后来王泽忍不住去找了师傅。

“师傅，师傅，我那里做错了吗？”

“没有。”

师傅盘膝打坐，眼睛都没有睁开。

“那为什么你总是叹气，而且每次都是在我有进步的时候，明明其他人都在夸我。”王泽很久没有受到师傅的表扬了，明明自己做的越来越好，身边的赞扬也越来越多，师傅却经常说自己悟错了道，参错了禅。

师傅这次没有回答。

王泽低着头，继续诉说着内心的苦闷。

“师傅，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现在论道，整个云泽山只有师祖才是我对手，武艺上我进步神速，不用多久我就可以进阶三品，变成天下间最年轻的宗师。为什么我这么努力了，您还是不高兴呢。”

越说他心里越委屈，最后甚至哽咽着留下泪水。

这时一双粗糙的手轻抚起王泽的头，王泽一抬头，是师傅。一时间哭的更伤心了，最后一头扎进了师傅的怀里。

等等慢慢情绪稳定下来了，王泽用袖子摸了一下双眼，开心的笑了。王泽不管之前为什么师傅会不开心，这时候都无所谓，师傅在，还愿意安慰自己，就够了。

看着王泽，哭过后通红的眼圈还有咧着轻笑的嘴，师傅他又叹气了。

看着王泽又有点惊慌失措的神情，师傅摸了摸他的头，说话了。

“傻孩子，你聪慧过人，三千道藏6年看完还能融会贯通，学法自然，不靠宗门传承，武道修为依旧节节攀升。为师自然骄傲。”

一番话说完，还没等王泽面露喜色，紧接着又说。

“但你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啊。你幼时为师带你上的云泽山，四岁那年你开始跟着做早课，直到10岁你通读道藏，山下的孩子追蜻蜓赶蝴蝶，过了个没有价值但却有意义的童年，后来你转去练武，这三年里，你的修为突飞猛进，现在三品也近在眼前。现在告诉为师，何为道。”

“何为道？道，自然也。夫……”

“我不是让你和我论道，我问你，何为道！”师傅声音变得充满压迫感，王泽心里着急。但着急也没用，王泽抓破脑袋也没想到道还能怎么说。

“唉！为师的错，痴儿啊，都是为师的错。”王泽不知道为什么师徒今天这么奇怪，直面抬头看着师傅不断的叹气和摇头，但直到最后，师傅也没有再给王泽说什么。

但之后没过多久，王泽就被任为代山长，随后云泽山开始了一段鸡飞狗跳的生活。

“唉，小二！二只白斩鸡，四碟花生米。”

“好的嘞，您哪，稍等片刻！”

“好的。”

点菜人是谁，正是王泽。此刻他正和李彦，李永耀还有左芩四个人坐在茶馆的一楼，听台上人说书。

“我说，国师。我说带你们去玩，你倒好，直接来茶馆听说书。听就听吧，还不上二楼，这一楼鱼龙混杂，声音嘈杂都快压过台上了。等下真开始说了，你武功高听得到，我们几个人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