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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最近在写”老头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目光深邃。

“是，是的。”大壮拘束的站在旁边。

“本来嘛，这做什么，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不好管”老头又吸了一口烟。

大壮附和着点了点头。

“但是呢，”老头话音一转，“这做为长辈，我也不能干看着。”

“是是是。”大壮连连点头。

“这写这个东西呢，我也不太了解”老头皱了皱眉头，“不过这虚的东西啊，总是让人不踏实。”

大壮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这也不好写，它不像咱庄稼，卖不出去还能自己吃，你这写不好，可是要饿肚子的。”老头一边说一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