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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吉唉声叹气：“前几天，我去凡间看他们了。唉，天寒地冻的，牛宿星君连件棉衣都没有，晚上睡在牛棚里瑟瑟发抖，小黄还好，长得很壮实。牛宿星君对他极好。”

她说：“牛宿星君跟我一样值夜班，又在一个系统里，论理说该很熟悉，可他不怎么爱说话，交往也就少了。”

龙吉哀伤地说：“牛宿星君的哥哥原来对他也挺好的，娶了嫂子后就变了。你说，大哥娶了嫂子会不会也变了？那花神葑菲可不是好相处的。”

她好奇道：“花神叫葑菲？那不颗菜的名字吗？你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龙吉哼哼道：“这个现在还重要吗？”她叹了口气：“如果大哥喜欢那葑菲，我也就认了，大不了一月挨她四五次打，我还是能抗得住的。”

她那时想到以后每个月都可能有人打她，就吸了口凉气：“如果她对大哥好，那就让她做我们嫂子吧。就是一个月挨四五次打有点多，一两次就好了。”

清扬说：“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们会把花神想得那么恶毒。损坏了别人的东西，不该赔偿吗？赔不起，不该受到惩罚吗？你们想想看，如果你们种了一棵花，养了一万多年，精心呵护，日日查看，别人却把它撸走糟蹋了。你们会怎样？”

她不屑地说：“一棵花而已，你把我院子里的花都搬走，扔到天河里，我也不会生你的气。”

龙吉说：“我可能会生气，但最多气一天，第二天再种。”

清扬说：“假如是一只猫呢？养了一万多年，别人把他的头割下来带走，把身子留你院子里了。”

她怔了一下，气愤地问：“我能不能打过他？”

清扬好奇：“打得过怎样？打不过又怎样？”

她恶狠狠地说：“打得过，我就跟他拼命打不过，我就偷偷的要他的命。反正，以后不能再让我看到他。”

清扬说：“这就是了，如果真有这样的事发生，我也不觉得你做的过分，更不会认为你就因此不是一个好人了。推已及人，花神也是一样的。”

龙吉说：“清扬，我们还能不能开心地做朋友了？是朋友就该不问过程，无条件的站在我们这边。”

清扬小心试探着说：“要不然，让殿下来给我们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