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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楚暖凉一路沉默让顾莫北想要关心的话憋在嘴边无从说出口。

其实没那么纠结，问一句“还好吗”也非常简单，可他该怎么去应对？怎么去应对她或许会说出口的“还好”？

楚暖凉没那么纠结，一到市区就跟司机说：“王叔，先把莫莫送回家。”

王叔还没答应，顾莫北就插了话。

“到底出什么事了？我担心你……”

她扭头看过去，眼里带着的哀求让他的坚持溃不成军：“回去吧，好吗？”

不想让他看到自己那样的一面，尽管过去有很多很多他都看到过，但她希望能让顾莫北看到的永远都是她乐观开朗的一面。

“好。”千言万语涌到心头，最终只化作一个字。

她能听懂吧？

他轻轻碰了碰她的头，低低地跟她说：“乖，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太远。”要么你来找我，要么我去找你。

楚暖凉靠着他，点了点头。“好。”她如是说。

顾莫北下了车，看着车子急转弯向相反的方向跑过去，直到不见踪迹。

一推开门，就看见楚轩孟在那里来回的踱着步，似是很焦急。

“二哥，人呢？”她一进来就问，把楚轩孟吓了一大跳。

他脚步一下子刹住了，防滑的鞋和地面擦出尖锐的声响，刺激着他的脑仁疼。

“额……暖凉，要不你先去睡一会儿？或者先吃点东西吧！赶回来这么累……”

她皱眉：“不用。你知道我会来是为了什么。”

他当然知道啊！可关键是……他知道没用啊！现在人不在他这里。

他该怎么大变活人才能给她变出一个人来？

“额……我听说你前一阶段在剧组受欺负了？要不要……”他挠了挠后脑勺，生硬的转了个话题。

楚暖凉眼底一冷，语气更加不耐烦：“不用。我要的是人，你说的”她抬眼看了看他，“证人。”

楚轩孟被她冷眼看的有些心虚，后背也开始噌噌噌的冒冷汗，屋里暖气开的足，他的汗水基本已经浸透了里面的衬衫。“额……那个……反正人在这里，不急不急……”

他的手不停的摸着鼻子，脚尖不由自主的向门口的方向转，眼睛瞥向右上方。“额……我把那个人藏在安全的地方，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所以……”

楚暖凉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摸鼻子看右上方，心理学上这叫逃避，也叫说谎的典型表现脚尖向门口转，有逃跑的倾向，就算嘴里说着，但身体的本能骗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