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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司空芬扔的只是草花，而不是高压锅。要是一锅子砸中成让的脑袋，不死也会真的歪着舌头，面目全非。

成让闻言，也懒得起身，在草丛上爬到司空芬身边，躺下，朝司空芬微笑着，轻轻说道：“你觉得我英俊？一直以来，只有妇女们才说我英俊的。妇女和女孩的审美观是不一样的，她们更喜欢成熟、稳重、霸气一些的男人。至于你们这种的，喜欢的是小白脸儿，也就是瘦瘦弱弱跟麦杆儿一样的男生。”

说到英不英俊这事情，司空芬侧过头望着成让，怔怔的，过了一阵，说道：“我说的英俊，其实，也是有比较级的。也是拿你跟猴子来比的。你上回不是拿赵昊跟猴子比吗？”说完，轻轻拍拍成让的脑袋，再说：“其实，我对英俊这个词儿也没有明确的理解。取出代之的是，我能准确区分一个男孩阳光不阳光。”秋波一转，还不忘补充一句：“其实，我也不觉得你很阳光。”

想了一想，司空芬对成让说道：“刚开始接触你的时候，你的身上其实有股淡淡的哀伤。”

成让闻言，眼神一动，朝着草丛另一面滚过去，躺在草丛上，淡淡说道：“你应该是没有爱上过任何男孩儿。当你付出一切之后，对方还是不肯给任何机会给你，你就会明白我当时的心情。”侧过身望着司空芬，再说道：“真爱是非常苦痛的事情。要是两个人相亲相爱甚至白头偕老，自然是天仙美眷一样的事情。否则，就会有一方甚至两方、三方陷入苦痛的漩涡。”

虽然这样说，不过，司空芬是没有经历过的，是不会理解的。

司空芬只是花容月貌上忍俊不禁，甚至噗嗤一笑：“既然这样惨，你还想和她在一起？”说完，戳戳成让的胸口。

成让沉思了一阵，扯下一棵草花含在口中，用舌头摇着草花，慢慢吐出一句话来：“她要是肯和我在一起，我就不会苦痛了啊。”

不过，司空芬始终是旁观者，还是有话说的：“你不觉得，要是她不喜欢你，跟你在一起的话，她就会苦痛呀。”

她会苦痛？坦白说，成让从来没想过这点，开始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