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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印和指纹可以清理，监控可以黑掉或者干扰，这些东西不到最后都不能作为铁证。”艾思有些教导般的对吴欣说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无论何时，凶手都会想尽一切办法隐藏自己的痕迹，问题在于我们破案的人能不能在蛛丝马迹间寻得端倪。”

陈定邦认同的点了点头，从事警察事业多年的他自然知道，有时候，一条划痕，一个不正常的光点，都能成为破案的重要线索。

但这次，将案发现场搜寻了个仔仔细细，将监控一帧一帧分析后依然没有得出任何线索的他，只好来找艾思了。

而艾思也很清楚对方找自己的原因，或者还不止于此。

“陈警官，你是担心，还有下一个受害者吧？毕竟，还有那个诡异的数字十七！”

陈定邦点了点头，17如果是要杀的人的数量，那么五条人命，只是一个开始！

“为什么要下跪？”让艾思无比在意的，是这一点。

认错？还是向凶手求饶？

数字17

下跪磕头

求饶？不对，第二个受害者的尸体面朝墙壁，那不应该是凶手站的位置。

如果不是求饶

艾思突然双眼一亮，“如果他们不是在向凶手磕头求饶，那么他们应该是在向什么东西认错！”

“这一点我们也想到了。”陈定邦说道“但他们的生平，在我们的资料档案中几乎毫无交集，我们就算想到了，也无法知道那是什么。”

“如果是17呢？”艾思说道“如果17不是凶手在他们死后用他们的血写下，而是在他们死前写下，那么他们是在向17认错！”

“向17认错？”陈定邦的声音有了颤抖，“17岁？17元钱？还是”

“17条命！”艾思斩钉截铁的说道“一定是17条命！这是大案子，马上查一下，嫦山市有什么时候，曾经出过17条命的案子！”

孙怡拿出电脑，开始噼里啪啦的敲打起来，片刻后，她却有些茫然的抬头，“没有嫦山市从来没有出过17条命的案子，大案子就只有前些年的工厂爆炸案，死亡四十多人，其他的甚至都没有十五以上的案子！”

“和十七有关的报案呢？”陈定邦问道。

孙怡敲了几下键盘，“2300多条。”

陈定邦刚想说什么，他的电话却响了。

“喂？什么！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务必保护好案发现场！”

陈定邦挂掉了电话，看着艾思，神情无比的严肃。

“下一个受害者出现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看看啊！”吴欣第一个蹦跳着起身，这将是她第一次出现场。

陈定邦的面色却有些不好看。

艾思自然发现了陈定邦的脸色，皱了皱眉，“陈警官，怎么了？”

陈定邦摇了摇头，艾思皱眉，“受害者你认识？”

陈定邦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受害者，林司毅，职业退休干部，曾经，他是我的老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