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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千醉的眼神沉了又沉，面上的猫脸面具似乎因为气息不稳而有崩裂的趋势。

老者看他这般魂不守舍倒也不再说下去了，其实他内心也是复杂的，早在他发现对方身份的时候就开始郁闷了，当年那妖神竟然喜欢上了他的小小曾外孙女。

哎，他挺想包庇自家曾外孙女的，也想过不将所思所想告诉妖神，这样一来妖神还会如初的对待曾外孙女，毕竟是有一个爱恋她的男子是一件好事。

只是，这样一来看似是帮了曾外孙女，但也是在她身边埋下了隐患，毕竟对方是妖神，性子阴晴不定的，现在对曾外孙女用情不久，可能用情还不深，知道真相或许会恼怒，但不太会因爱生恨，若是现在隐瞒了，将来他知道了真相，到那时候用情至深，说不定就因爱生恨，杀了曾外孙女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考虑再三，他还是把所有的猜测都说了，甚至想着劝着妖神自己离开曾外孙女，这段孽缘还是斩断为好。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了，老者有些不放心的开口道：“你想清楚了吗？”

夜千醉平息了情绪，脸上的猫脸面具也已经稳固，他转眸看向这名神秘的老者，不答反问道：“你怎知我的身份。”

曾经的妖神，多么讽刺的身份。

夜千醉的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现在他的本体只是万丈深渊中的囚徒罢了。

老者本不想揭露自己身份，无奈，自己这张嘴不好，不小心透露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