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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关老一向的作风，认准的事情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八成是板上钉钉。

顾行砚礼貌地一笑，一位系着围腰的老年妇女从厨房踱步而出，抬出一盘醋溜鱼，拧着眉毛娇叱一句。

“哎哟，老头子你一喝点酒就开始出言打诳语。咱们行砚多少年没有来过家里吃饭了？人家才来你就立下这样的军令状，可不就是存心为难吗？”

师母柳静将手上的醋溜鱼放在了圆桌上，顺手拐了一下一脸红晕的关传山，很显然是想让他住嘴，别再多说话。

接着又热情地冲着顾行砚招呼。

“小砚啊，我记得以前你最爱吃醋溜鱼了，来趁热吃，小心烫嘴。在国过得还好吗？”

柳静絮絮叨叨地念叨了一句话，准备扭头回厨房去捣鼓东西，却被顾行砚伸手给拦住了。

“师母，一起吃吧，这么大一桌子菜太丰盛了，这种家的味道真的让我分外怀念。”

说时迟那时快，顾行砚接着身体修长的优势，顺起了桌上一个干净的碗，从电饭锅里盛了一碗饭递给恩师关传山，接着又替柳静盛了一碗。

“老师，空腹喝酒伤胃，吃点饭下肚这样也能喝得更加尽兴。”

拗不过顾行砚的强势，柳静只好点头寻了个座位坐下，抬起筷子不断地给顾行砚夹着菜。

“哎，瞧瞧你，这才两年的时间怎么就黑成这样子？我记得你去的不是非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