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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沉暮颔首，目光落在台上：“我答应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答应了。

小鱼儿上钩了！

林清芜眯眼傻笑，伸出手：“夫君，来，我们击掌为誓！”

“击掌为誓？”

霍沉暮偏过头来，神色不悦。

林清芜看着他的表情，像是在说：我堂堂大将军，厉阳侯，还会出尔反尔不成？

“不击掌就不击掌嘛。”

林清芜悻悻然收回手，往衣服上擦了下汗，长吁一口气。

这一次比试的规则，就是谁先被打倒在地，三声过后，不能站起即为输。

裁判是老孟的大儿子。

裴云逸在众人的欢呼雀跃声，缓缓上台。

林清芜跟在他的后面，和裴云逸满场的欢呼声相比，略显悲凉，全场唯有豆豆和霍沉暮时不时望过去。

“你们说，谁会赢不？”孟家不懂武术的小姐，好奇问道。

“这个还用想吗？”

孟招娣冷冷吱了声，余光迷恋地望向前头的黑衣背影。

林清芜顺着木梯，走上台，看着底下众人的神情，有看热闹的，有嘲笑的，有不在乎的，唯有两个人，与众不同。

一个是豆豆不停跟她喊加油。

一个是霍沉暮，面无表情，看不出在想什么。

霍沉暮像是知道她在打量他，也看了过来，冷冰冰的视线瘆得慌。

林清芜收回目光，佯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裴云逸面向林清芜，说出个酝酿了很久的想法：“嫂夫人，我念你是女流之辈，故我让你一只手，仅用右手，你觉得如何？”

让一只手？

林清芜浅笑，嘴角梨涡若隐若现：“裴公子，你是认真的？”

“那当然。”

“你不考虑考虑？”

“我心意已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