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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霄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夏乔安趴在桌上小声地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

有些苦涩地笑了笑，季凌霄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咖啡，褐色的液体在勺子的搅拌下产生好看的漩涡。

怎么觉得心里的苦味比这黑咖啡还要浓厚好几分。

“可是，他好像有喜欢的女生。”夏乔安说着说着，闷闷地鼓着嘴巴，“我肯定还是不会有机会的。”

“那到不一定。”季凌霄放下咖啡，语气轻缓地说。

夏乔安疑惑地抬头看着季凌霄，“你说什么？”

季凌霄一脸平静的看着她，“项瑜那家伙确实有喜欢的人，但是他才是那个绝对没有机会的人。”

“为什么？”夏乔安听着季凌霄的话，隐约感觉他一定知道其中的事情，“你知道他喜欢的人是谁吗？”

“知道。”

“是谁？是谁？”夏乔安紧张又兴奋地看着季凌霄，一双黑色的大眼睛写满了期待。

季凌霄看着夏乔安这么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只感觉心脏的某一处顿顿的有些疼。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季凌霄抬头缓缓地开口问她：“你……真的这么喜欢项瑜吗？”

夏乔安看着季凌霄的眼睛，灰色的瞳仁映照着夜空中的光亮，仿佛带着某种很浓烈的情感，仿佛要将她吸附进去一般。

可是，她终究不懂那是什么，抿着嘴巴点了点头，“嗯，我喜欢他。”

“苏茜也问过我这个问题，当时我也很奇怪，可是现在我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