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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来临，灯光将整个城市映照的宛若白昼，李林一个人坐在一家小饭馆里低头吃着，聂欣怡在书店陪微微，想要安慰一下她。

“老板，再来份炒饭！”将手中的光盘子往旁边一堆，李林开口吆喝，他已经吃了三份扬州炒饭，不是因为他饿，而是心情不好。

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找一些事情来发泄，李林发泄的方式是狂吃，要么就是猛睡。

饭馆对面有一家高档的餐厅，慕从飞和慕从香坐在临街靠窗的位子，默默地监视着李林。

“他这么胖，是有原因的。”慕从飞突然开口。

“他应该是心情不好吧。”慕从香看着李林，沉默一会后说。

“心情不好？”慕从飞偏头看向自己的妹妹，“是因为书店里的事吗？”

虽然慕从香认为李林已经知道了自己在监视他，但竟然少爷没有下命令，而且李林也闭口不提，她就要继续监视他，所以今天李林和聂欣怡一出门她就跟在后面。

“不知道。”慕从香摇摇头，她只是下意识的觉得李林心情不好，至于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她也不知道。

其实李林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当老板自己跳进次元空间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心情不好起来。

“怎么了？”余腾在对面的座位上坐了下来，瞥了眼桌上的盘子。

“不用加班吗？“李林抬起头问。

“要啊，“余腾点点头，“谁让你发消息叫我来呢？”

余腾本来坐在办公室里看文件，突然收到李林的短信，于是就赶了过来。

“我今天送老板回他的世界了，就是哑舍的那个老板。”李林看着余腾说。

“所以呢？你觉得对不起他吗？”余腾皱着眉头。

“不是，”李林摇摇头，“我在书店碰到他的，那个书店的老板是个女的，她喜欢上了老板。”

余腾沉默几秒，“所以你是觉得对不起那个女的。”

李林没有否认，自嘲一笑，“我感觉自己就像法海一样。”

“你跟法海不同，”余腾看着李林，“法海可没有头发。”

李林知道余腾这是开玩笑，咧了咧嘴，却没有笑出来。

余腾见李林没心情开玩笑，也就放弃了，“他不属于这个世界，你把他送回去是正确的做法，没必要愧疚。”

李林点点头，“我知道，我只是觉得，如果现实世界的人真的跟次元空间的人在一起了，我们面对他们的时候，应该怎么做。”

余腾没有犹豫，“不管怎样，界线永远划在那里，不属于这里，就是不属于这里。”

李林沉默不语，神色有些黯然。

余腾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在李林的心中，硬要拆散有情人，怕是很难吧。

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与热闹的饭馆形成鲜明的对比。

“听说国外有一只穿越过来的吸血鬼，”余腾打破沉默，“就像里写的一样，爱上了一个现实世界的女孩，两个人很快就坠入了爱河。”

“然后呢？”李林问。

“维多利亚带领联盟的人把那个吸血鬼送走了。”余腾轻描淡写的说。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吗？”余腾问。

“那个跟吸血鬼恋爱的女孩成为单身贵族啦？”李林看着余腾。

“或许吧，”余腾耸耸肩，“你认为吸血鬼对女孩的感情是真的吗？”

“应该……是吧。”李林不确定，因为他没见过那个吸血鬼。

“那写吸血鬼的那本中，与吸血鬼相恋的女主，你觉得他们俩的感情是真的吗？”余腾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