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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是什么意思？”季无霜抬起眸子看向了季灵汐。

“姐姐自己做过什么，心里不是最清楚吗？”

知道季无霜不会承认，季灵汐将目光落到了夏莲身上。

夏莲低垂着头，心虚地向后挪动了一小步。

老祖宗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就沉着脸对季灵汐说道，“灵汐，你想说什么？”

“回老祖宗的话，灵汐是要兑现对老祖宗您的承诺，可能会费点时间，老祖宗您先请坐。”季灵汐直接扶着老祖宗坐了下来。

这让季无霜的脸色更加难看，见到季灵汐目光带着决然，心头隐隐不安。

她不可能会知道，也不可能有证据。

压下心中的不安之后，季无霜用着长辈般的语气对季灵汐说道，“好在清公子真的没事，否则太女殿下怪罪下来，我们季家真的会跟着受累，妹妹日后行事应该多加谨慎才行。”

季灵汐充耳不闻地老祖宗倒了一杯水，喝杯水好为接下来的要发生的事情压压惊。

做完这些季灵汐才慢悠悠地看向了季无霜。

在人前季无霜一直以长姐模样来对她，常常语重心长地指引她，在她被人奚落时恰到好处会维护她，这样的季无霜带给人一种可惜感，这样德才兼备的大小姐，却要给她这个废物到处擦屁股。

就是老祖宗也对季无霜所表现出来的成熟稳住而满意，一比较原主就变得更不得人心，所以老祖宗对原主的态度很冷淡，处于眼不见为净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