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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奕辰没有说话，更贴切地说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季灵汐轻轻一笑，这才看向水中的倒影。

长发披肩，眉眼俏美而灵动，虽比不上苍擎夜这种绝色，但是她自己是相当满意的。

“宝贝儿，你的要求可真高。”

秋水眼瞳波光连连，季灵汐好不吝啬地送了苍擎夜一个漂亮的微笑。

苍擎夜眸色渐浓，从他眼中看到的不是惊叹，而是浓厚的占有欲。

现在的她和曾经重合，就连笑容也未有变化。

唯一的区别是，曾经的她可以对任何人笑，却唯独不会对他。

见到苍擎夜走神，季灵汐就笑得更加张扬了，“所以我说啊，宝贝儿你以后少照镜子，照多了可没人能入得了你的眼了。”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季灵汐挑了一下眉，“我就当做宝贝儿在担心我了。”

说完扭头看向了还反应迟钝的江奕辰，季灵汐嘴角带着揶揄的笑开口问道，“不知道江小公子还记不记得为什么来这里？”

江奕辰一阵窘迫，在她轻佻的目光下涨红了脸。

这个女人就算换了一张脸，可她的本质并没有变，就连她的笑也没变。

因为脸不再丑陋，她的笑看起来不再狰狞恐怖，相反的没有了丑陋的遮挡，她的笑容有着一股让人失神的勾魂。

所以，一时间竟让他无法直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