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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灵汐轻轻一笑，侧头看着黑影缓缓开口，“我以前不懂，后来才明白女人本身就是一件武器，只要发挥的好灵力、宝器、修为这些便无用之地。”

黑影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但是她能感觉到他周身所散发来的压迫感。

可这并不妨碍她继续说下去，“说来也可笑，曾经所不耻的手段，现在却意会了真谛。”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黑影阴沉开口。

“因为我想看你生气，想让你紧张我。”

季灵汐无赖一笑，伸手牵住了他那双有着修长手指的手，他的手依然很冷，生气的时候更冷，从指尖传来的寒冷让季灵汐脚底都生了寒意。

然而她的手很快就被挣脱了，转而出现的是头顶的一片黑影，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她能见到他那俊美无俦的脸庞。

原来黑暗都无法遮掩他的容颜。

“季灵汐，我允许你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不是以这种方式。”

伸手想要那梦幻的容颜，可她的手却被人粗鲁的塞进了被子。

裹得跟一个蚕茧一样，季灵汐眨了眨眼睛盈盈笑着，“夫君……”

“如果你无视我的警告，那么我会让你知道后果。”

“别这么认真嘛。”

季灵汐仰起头，在苍擎夜猝不及防的时候偷了一个香。

“季灵汐……”

隐约中能看到苍擎夜的脸色有多阴沉，可季灵汐还是不知死活地笑着。

“夫君，你真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