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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玄羽出来的时候，神色无常，顾李氏表情也十分平淡，出来以后没给他们问问题的时间，阐述着十五年前的事。

十五年前，风萧当任道门掌门人，继承法坠，其儿子风北寒被立为候选人。

风北寒当年五岁心性纯良，并未在意候选人是谁。

有一次下山他带回了一名乞丐，乞丐与他差不多大，骨骼惊奇，是个修炼的好苗子。

风萧见他有缘，收他为徒，让他伴读风北寒左右，赐名风信。

那年妖孽纵横肆意虐杀，道门之人心有愤怒，鼓捣风萧带人前去围剿妖孽。

风萧一听，义不容辞，带领了道门众多高手前去，却一去不回。

而道门也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道门长老无奈之下让风信带着风北寒离开，其中也带走了法坠。

然而当年参与过这些事的都死光了，而风北寒和风信也不知所踪。

并肩王风逸听闻还有遗孤，立即派人寻找，在护城河外找到了风北寒还有专属道门的法坠。

当下风逸就把风北寒带了回去，弥补他的遭遇立他为世子。

当顾李氏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十分平淡仿佛这些事不牵动她的情绪。

乔莳找到了疑点，风信和风北寒一起离开，为什么风逸只找到了风北寒或者应该是风信。

“并肩王又是如何确认那人就是风北寒？”

“风北寒身上有一处胎记，凭此可以认证。”

乔莳敛了敛眉，胎记也可以作假啊，这些事仿佛都很符合常理，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风萧走后，道门怎么就出事了？

“顾奶奶，风掌门离开之后，道门因何出生变故？”

顾李氏抿住了嘴，没有回答，目光微微的有些闪躲，就连顾乾风脸色也有些牵强。

“你们还想隐瞒？”慕玄羽大掌按在桌子上，眼眸充斥着冷意，周围四周仿佛起了冰，冰冷刺骨。

“你既然付出了代价，我自然不会隐瞒。”顾李氏狡辩道，几番犹豫她还是选择说了“这件事与外人无关，老妇人不知道你们为何打听，但请保密。”

“可以。”慕玄羽冷冷的道，道门之事世人都是捕风捉影，他只是想探个究竟。

“道门突生变故，是道门护法想要夺位。”

顾乾风拉住了顾李氏的手，心疼的说“奶奶你去休息，还是我来告诉他们吧。”

顾李氏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话，转身回了里屋。

“你们说见过我爹，我爹就是那个护法，我奶奶之前那么生气，想你们也知道了吧。”

顾乾风低低的语气，削瘦的身影，坐立在灯光下，让乔莳有一丝罪恶感，她这次的打听，是让人家揭开伤疤。

“其实，他不是真的要篡位，他是迫不得已。”

他咬了咬牙，看向里面微弱的烛火，让乔莳凑了过来，在她的耳边轻吟两句，最后嘱咐她别说出去，连他奶奶也不能告诉。

他这一说，乔莳解清了，顾乾坤让她来的原因了。

在这之后，两人就此离开，临走时还看了那一颗诡异的梨花树。

“那小子秘密很多。”

慕玄羽回去的路上对顾乾风的评价。

“你猜对了，你觉得他跟我说的是什么秘密？”

乔莳心里想着顾乾风说的话，心情有些复杂“也许当年回去的风北寒就是真的风北寒。”

“那你怎么说，他又不是风北寒呢？”

她也不知道啊，可是顾乾风的话，让她没法不相信啊。

因为这本来就是一个妖怪的国度。

“老太太让你干了什么？”

联想到代价，乔莳转头问他。

慕玄羽撇头若无其事的道“没什么。”

“说……”乔莳本想追问，脑海里却响起菲菲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