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忽悠个美女做保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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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兵统武、文官驭民”,从而有效制约武士贵族壮大力量,并把普通人民任何可能的反抗消灭在萌芽状态,保障皇朝永久的权威和统治,几千年来一直是这片大陆所有帝王殚精竭虑追求的命题。然而,没有谁能真正达成这个目标,否则也不会有朝代更替,不会有瑨国。
天下历代皇室,抛开那些短命的皇朝不谈,无论曾经多么强大、多么辉煌,莫不经过这样的进程:前期依靠自身实力创建和维持统治,中期靠制度效用续命,后期在利益交换、阴谋诡计、力量平衡等诸多手段耍尽后走向崩溃。
从沐森的祖父算起,瑨国已经连续三代都是文人皇帝了,当今的瑨国皇室高度依赖于轩耀的支持,但皇帝沐森心底并不情愿,一见到轩耀,沐森就自然生出如芒刺背之感。沐森不得已运用联姻这样的传统烂招,乔宁当初也不大乐意,然而,她是一位在残酷斗争中成长起来的武士,她知道失败者的命运,像她们母女这样的如果落败,痛快的死亡只会是奢望。
乔芷瑶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女,她已经有了心上人,一位魁梧勇敢、前途远大的灰铁武士。她一度称之为爷爷的轩耀将成为她的丈夫,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接受。她和母亲乔宁不同,她是在暖房里长大的,从小尽享呵护与艳羡。当时,气愤的乔芷瑶顺理成章找到自己的恋人、瑨国豪门陆氏公爵第二顺位继承人陆铮,接下来的故事非常自然,两个年轻人滚烫的身躯拥到了一起。
第二天,乔芷瑶示威似的招摇过街,她初为人妇的娇艳、双腿行走的不便,一切都昭然若揭。贵族男人和女人间的关系,可谓混乱,男人公然在娶正妻之前纳妾、养情人有些女人为了避免修炼武士所带来的生育困难,也会生下私生子并见证、以备将来收养之需。然而,起码的颜面大家还是要维持的,婚礼之前,通常不会搞出象乔芷瑶私通陆铮这么大的动静。
气急败坏的乔宁软禁了女儿,并透露了一些做父母的苦心。乔芷瑶这才明白,看似高高在上、指挥若定的父皇,容貌美丽、功力高强而又手握权柄的母亲,原来如此步步维艰。
乔芷瑶安静下来,帝都最爱传八卦的人也安静下来,大家都在等待轩耀的反应,因为,功力无敌的轩大长老之怒,一定会让天下变色。伏尸百万、流血千里,不会只是传说。但是,大长老一切如常,气定神闲地去皇宫参加皇帝召集的御前会议,到贵族院主持长老议事会,甚至还按时去教堂敬拜元素神。
接下来没有发生什么风暴,乔芷瑶按部就班地嫁入轩耀公爵府。依照皇室法令和元素教会的敕令,皇帝可同时拥有五位夫人,封爵贵族三名、自由民两个。轩耀的那些妻子们先后为元素神恩召,公爵府也很长时间没有女主人了,轩耀充分展现了对小娇妻的宠爱,府中大权一应托于夫人。
轩耀的公爵封地远在西南省的楚州,领地事务委派有他人管理,对这些轩大长老貌似都不怎么关注,但长期以来一切都井井有条。乔芷瑶插手之后,看似大权在握,却觉得很多方面实际上她无能为力,事事皆如先前,她改变不了什么。
不仅如此,乔芷瑶还感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即轩大长老可能陨落、并非传闻,而是就要发生的事实。她不再是个单纯的小女孩了,她已经是个女人,她学到了应有的知识,而且她也是个武士,明晰武士身体的秘密。她知道自己是个甘美诱人的果子,这枚甜果已经成熟、放在那儿、任君采撷,可是,轩耀一直都没吃她。
轩耀打算在领地安度最后岁月,乔芷瑶需要尽快掌控领地的管理,这都促成了大长老的回归。也许是因为生命轨迹的突然转折,也许是因为温室里的小花朵突然承受了巨大的外界压力,乔芷瑶好像很快成长起来,她几乎忘记了当初同意嫁给轩耀时向母亲提出的荒唐要求,即那个特殊伴侣必须没有生育能力,以保证她将来生下的孩子属于自己心爱的人。
这真是个大胆而荒谬的条件,乔芷瑶的代理继承,目的就是为了在轩耀大长老的宗亲后辈中“借种”,却要瞒着轩大长老寻找没有繁育能力的轩氏青年,这样难办的事,还真让他们办成了。
估计轩羽琛要是知道他怎么会被选中的,他真的会泪奔!不过,他无从得悉这一切。目前的轩羽琛,正有些惬意得跟林慧槿和周昊旭在一块。
在母亲墓前,遭到第一次刺杀时,轩羽琛还不能肯定是否与公爵继承有关第二次又遇到了,还是在被确定为公爵夫人的未来伴侣后遇到的,刺杀时机与地点的选择非常讲究,岸上制造的混乱也成功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尤其是刺客的实力,第一次派出的是青木武士,第二次派出了一名月银武士和两名灰铁武士,轩羽琛感觉这种实力的增加必是由于第一次的失败、导致他们觉得自己身边会有较强实力保护的缘故。只不过,两次暗杀行动间隔比较长,在这期间,杀手本来有无数更好的机会,所以,轩羽琛又觉得如果是相同的人主使,逻辑上存在不合理之处。
但是,轩羽琛明白,能调动这么多高手刺杀自己,必定有重大图谋,背后必会有强大人物操纵。因为在这个世界,能够成就天赋血脉的人极为稀少,以大瑨帝国为例,面积500多万平方千米,人口大约4000多万,贵族院登记在册的青木武士有1万多人青木武士经过修炼,晋升为灰铁武士的比例较高,有2000多人再向上晋升会非常困难,目前月银大武士不到200人,现存的白金大武士只有轩耀公爵。
在祥符子爵领,领主府只有两位青木武士属下,被轩坤当成宝贝,今天光为大长老夫妇抬大车的就有20个,如果不是跟公爵继承权扯上了关系,他轩羽琛又凭什么可能会引起大势力的关注呢?当然,轩羽琛不会疑心系轩大长老所为,如果公爵大人想杀他,就不会选他,也根本无需绕这么多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