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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莞笑道：“那不可。你这第一的身份儿到底是个瞩目的。太寒酸了，岂非教他人耻笑了去？”

软软托腮笑道：“也是这个理儿。不过我条件不好，买不起一件像样儿的礼服。左右校园晚会不是炫富也非选美，凑合便罢了，哪管他人耻不耻笑呢！”

林莞语塞，一时倒没了话儿，“这……左右是自己有面子……。”

软软冷笑道：“你若存心只为取笑我，大可不必来这套虚模假样儿的。林莞，我忙得很，没工夫儿玩你那些小把戏，你也将心思收一收，免得明眼人看出端倪，你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倒成了笑话儿，落得颜面无存。”

林莞僵笑道：“你会说笑儿……。我无非是想帮帮你罢了，毕竟朋友一场……。”

“那我还真好生谢过你，”软软冷笑道，“不知你想如何帮我？”

“这……。”林莞脸色一滞，忙笑道，“我已让人备下了……晚会前拿与你穿就是了。”

软软啧了啧，不再说话儿，倒是她们身后倏地闯进一道嗤笑声。

“许州？你……。”林莞瞪大眼，莫名的感受到许州对她的嘲讽。

许州也是一身棒球队服，清爽干净，盯着林莞冷笑道，“江软软的礼服怎用得着你操心？怕是又一只黄鼠狼不安什么好心思！”

“什么？”林莞委屈地咬紧下唇，“我与软软关系甚笃，为她备件儿礼服，再自然不过了，何谈什么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