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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你说！从你在赤峰跟了我，我待你如何？”何法鸿想了想，黄大仙和毛毛都跟自己斗过法，所以先问小青。

小青说：“你…待…我…好…”

何法鸿又问黄大仙道：“咱俩的关系还用说嘛？再说了，你跟我之前，你做了什么还用我说吗？”

黄大仙被何法鸿说的心头一颤，依旧还是低头不语。

不等何法鸿问毛毛，毛毛便说：“我知道你对我们好，有吃的喝的都想着我们，但是我们实在不想见到我们家族的同胞，就…”

何法鸿说：“家族？你们觉得你们还算五大家族的？来，我问问你，天师府狐仙堂的那个，跟你们什么关系？”

毛毛说：“那…那不是我们家族的！”

何法鸿说：“因为她真的成了妖！因为她跟的张天师！修功德，不出马！你们是不是傻啊！啊？出马那特么是造孽，有狗比功德？”

毛毛说：“不是…她本来就不是我胡家的狐，虽然她也是狐狸，但是跟东北五大家族的胡家不是一个体系！”

何法鸿说：“不管什么体系不体系的，你们动物比人类的思想要纯洁，所以更能接受天地灵气的滋养，所以修行的速度很快。但是你想想，你们哪个真成仙了？在东北或许供奉不少，出了东北呢？还有啥？”

“有…有你…”毛毛小声说。

何法鸿气笑了，说到：“卧槽，你还没明白？只有给我们道士做护法，才有机会封神！或者做一只真正的妖精！或者带着功德投胎做人！做人才能修仙！不然，顶多在东北被不明所以的信众当成仙家，其实，还特么是个妖怪！”

黄大仙说：“毛毛没有别的意思，她只是不想让你对她的同族下死手。”

何法鸿说：“啧，都说了，那些傻逼仙儿已经不算你们的同族了！它们是萨满教，你们是道教，懂吗？”

毛毛说：“你误会了，我们从老太爷那一代，就已经自成体系，不再属于萨满教。只是…打着萨满教之名。”

何法鸿说：“何止打着萨满教之名啊，道教佛教的名，不也一样被它们搞臭了？我们出去做道场，你知道人们怎么说吗？人们说我们在跳大神，跳！大！神！”

黄大仙说：“好了，你别再说了，我们和你虽然只是口头立誓，但是天道盟制我们还是要遵守，既然跟了你，我们自然会唯你是从。只是…只是希望你凡事留余地，不要让我们背上家族千古骂名。”

何法鸿叹了口气说：“说真的，我从没把你们当成那些大仙儿，我真的把你们当成伙伴，真的。”三个护法又是一阵沉默无语。

何法鸿说：“小青，你继续去打探吧！”

小青低声说：“好…”然后扭了扭身子，消失在原地。

何法鸿又对毛毛说：“毛毛，我不会用盟制来强迫你，如果你不愿意和你家族的狐狸动手，等接到刘胜，你就和你姑姑去关内。我有命回来，你们继续做我护法，我要是没命回来，你们…以后好自为之！如果想要吃喝香火，随时可以找我的朋友。”

毛毛其实挺感动的，按说她和何法鸿的关系远没有怪兽小青黄大仙她们和何法鸿的关系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