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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摇头说：“我不回，我们都不回，不回！”

何法鸿心里感动，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黄大仙终于是忍不住，现身出来和何法鸿背靠背说：“我知道劝你别再斗下去你不会听，但是我求你，不要再这么拼了行吗？纵使你藏身躲影，元神屡屡重伤，肉身也会吃不消的，总这样时间长了，你必死无疑！”

何法鸿说：“不，我必须要见到凌子，死也要见，没她我活不了！”

黄大仙站起身来说：“好，你想见，我便找她来见你！”

“回来！”何法鸿急忙拦住黄大仙，然后说：“现在长春不知道聚集了多少妖怪，自然也会盯着凌子，如果她来找我，肯定也会参与其中，我不想她有任何危险！”

黄大仙说：“那就算你到了长春，见到了她，就不会给她带来危险吗？”

何法鸿欲言又止，想了好久才说：“待我灭了这些妖怪，自然不会再有危险。”

“五大家族，十二地仙，东北总护法坛的仙家何止百万？一个一个让你去杀，你也杀不完，更何况今天这几个小头目领兵就让你如此失利，若是老祖宗出洞府，随便一个就能让你永世不得超生！你真以为你有多厉害？你回关内吧！别再斗了！”黄大仙说到最后，几乎是哀求的语气了。

何法鸿当然知道自己和妖怪的差距，从自己入道以来，所遇所见的最厉害不过侯至承的黑龙护法，若是有真的万年道行的妖怪来找自己麻烦，那自己可能早就没命了。

“算了，你别说了，我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就算我回关内，还有不知道多少的妖怪等着我去灭，比如你前主子，明音！”

何法鸿一提到明音，还是阵阵后怕，他甚至觉得无论什么事都会和明音有牵连，甚至和全东北大仙儿为敌，都是明音算计好的。

黄大仙说：“明音仙长只是…只是个小人物，这一切背后的真相我虽然不知道，但是绝对不是你能控制的。”

何法鸿说：“我有凌子，我有法柱法羽，我有张一富！”

黄大仙叹了口气说：“唉，四象轮回也逃不过命运的安排，该是如何，便是如何，你们生生世世都要斗个无休无止，不累吗？或许灰飞烟灭对于你们来说还不是坏事，至少脱离了轮回，不用重复的去用不同的身份做相同的事。”

何法鸿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越来越对我的前世等等的好奇了！”

黄大仙说：“我不能说，女青天律有言诸神鬼莫言生者前世今生，我说了，你我都要受遣灭形的！”

何法鸿拧着眉头说：“别扯淡了，女青天律哪儿有这一条？”

黄大仙说：“女青天律即是天条，三界十方皆有所限，你看的是你们道士的女青天律，我们地仙有我们地仙的女青天律。”

何法鸿半开玩笑的说：“那你之前所作所为，还有那些出马害人的，就不犯天条？女青天律允许？”

黄大仙说：“那是自然！我们地仙有地仙的法则，出马是最正常的修行方法，至于斗法，害人…那是个人恩怨！”

“好吧，那我就跟它们丫个人恩怨到底吧！”何法鸿攥紧了拳头，眼神中充满了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