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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姐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看着顾笙出声说道，“你住得小区保安措施向来好，按理说，没有卡的话一般就不能轻易进出，为了方便赵晨去帮你拿东西，你就拿了一张卡给她，方便进去，昨天我查到，她在半个月前在一个餐厅里和姓方的小姐见了面。卡，也是她给的。”

顾笙手里握着水杯，看着赵晨一会儿，缓缓说道，“我倒是没想到，跟在我身边三四年的小助理居然帮着别人一块儿对付我。嗯？”看着赵晨，顾笙只觉得有些讽刺，这几年她一直跟在她身边，对于她，虽然没有林羡鱼夏弥浅的感情，但也是掏心掏肺，现在却告诉她，她当成好朋友的人在背后捅了她一刀，甚至差点要了她的命？

呵，真是讽刺。

顾笙嘴角一勾，看着赵晨。眼下她虽然还没怎么恢复好，面色还是有些苍白，但就那么盯着人看，嘴角噙着一抹笑，就让人看着不由得生畏。

赵晨一抬头看了眼顾笙，又一下子将头埋低，闷声说了句“对不起”后就没再出声。

“行了，带她走吧。”顾笙也不想再说其他的，出声说道。

蔡姐点了点头，带着赵晨出去了。

夏弥浅的傍晚的时候就让下班了的林安阳给载回去了，这会子只有等沈随衡来载的林羡鱼，还有刚刚出去买东西还没有回来的林云齐。

林羡鱼刚刚在卫生间，听着声响怕打扰也没有出来，但事情也听了七七八八。

走出卫生间，林羡鱼就见着顾笙正呆坐在病床上，这几天她也恢复得不错，身上的小伤口也都结痂了，缝了针的伤口等明天拆线就好了，然后就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

听着声响，顾笙转头看向林羡鱼，许久，出声缓缓说道，“小鱼，我做人很失败吗？”

顾笙脸上的表情是少见的，没有了她平常的慵懒，有的只是落寞，看着林羡鱼一窒，丢掉手里擦手的纸张，忙走到顾笙面前，“没有，哪里有，只不过是每个人都有她自己人生的道路，她也许注定和你不是在同一条路的。”

顾笙身子微微一歪，靠在了林羡鱼身上，“我觉得我对她挺好的啊，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