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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走，许灵犀就又开始和沈朝暮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你说陆辞风到底有没有喜欢过项轩？”

沈朝暮给许灵犀倒了杯茶：“不好说，他的心思太深了。”

回想起陆辞风那张永远带着礼貌的笑的脸，和他雷厉风行从不手下留情的作风，沈朝暮微微蹙眉。

“灵犀，你尽量还是别和他对上了。

他能大学刚毕业就拿下陆氏总裁的职位，把他那一群狼子野心的叔伯堂兄赶出去，就足以说明他的不近人情。

如果项轩真的是他的软肋的话……”

“他会毁掉他吗？”许灵犀紧张地问道。

“说不好，有人会走到极端的地步，也许他不会。”

“但是……”

沈朝暮微微偏头看着女生略带迟疑的面容：“嗯？”

“你刚刚一次性说了好长一大段话诶！”许灵犀说完，将脸藏在杯子后面，露出一双带着戏谑的笑意的双眼。

“……”沈朝暮面无表情地将空了的杯子拿过来放到桌子上。

许灵犀懒懒地靠在卡座里，回忆着陆玥星说给她听的那些八卦：“我听说他从没碰过项轩，这算什么？”

沈朝暮只是微微摇头，没有评价。

许灵犀在座椅上瘫了会儿，突然坐起来凑到沈朝暮身边小声问：“他该不会是性无能吧？”

“……”

沈朝暮黑着一张俊脸看着许灵犀，直把人看得心虚地缩回了座椅上。

“行啦，我就随口问问，当我没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