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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如此嘲笑，白术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再好的心里建设也在他的嘲讽下溃烂，脸烧得通红，下意识就要躲。

看到她的动作，江弃瞳孔缩成一条线，抬着白术下巴的手改为掐着她的脖子。

“怎么，这点嘲讽就受不了了？”那他承受的那些又算什么？

得知自己爱上她的时候，他欢愉、激动，却又茫然不安，偷得一个吻，他就小心翼翼的珍藏，在外历练的夜里，也都想着她，回味着那个吻带来的美妙感觉，难以入眠。

越是思念，越是折磨。

越是折磨，他就越是思念。

可不管多么痛苦，他都从未放弃。

在痛苦和欢愉的交替中，他想的，全是默默守护，永远做她的乖徒弟。

在得知自己是妖王，世间最后一位魔族时，他的确有片刻的欢喜，因为他觉得，他得到她的契机来了。

若是超越了那永远只能仰望的师傅，他是不是就可以染指一下，而不是偷偷思念。

没有人比一直看着她的他更了解，他的师傅根本没有外面传的那么仙风道骨，其实她又懒又笨，天下大义也从不放在心上。

所以，他觉得自己是有希望的，师傅不会像那些自诩正义的人，容不下他。

可他最终，上天还是跟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他终究是错的。

他的师傅，比他想象的还要残忍，根本就不在乎他的生死，连问都不问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