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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素一没有说话，只是蹙起了眉。

她也在意一整天了，自然知道小小白没有回来的事情。心里虽然安慰自己或许只是小猫妖向往自由了，但隐隐的，就是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情。

阿青没注意到秦素一的反应，又火上浇油了一把。

“掌柜的你说，她会不会遇到了什么危险？万一她是跟乐阳在一起，那小乐阳是不是也有危险了？”

自从小小白出现在客栈起，几乎就天天黏着她。恰巧一人一猫都是同一时间不见的，难怪阿青会这般联想。

“不会的。会对付能对付小小白的只能是修仙者，但修仙的不会对付人如果不是遇上修仙者，小小白怎么也不会这么悄无声息的不见了。”

秦素一摇着头，话说的肯定，语气却不由自主的带这些不确定。

阿青有些急，“她一直刚刚能修成人形的小猫妖，能对付什么呀？”

秦素一一时语塞，她想起前不久，小小白还是只受了惊吓就会变回原形，连那一小颗纳灵丹都要努力半天的小猫妖。

确实，没什么战斗力。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倒是旁边那个端着酒碗的牛头发话了：“你们说的，是一只猫妖和一个人类的小孩么？”

秦素一和阿青同时扭头看向他，阿青抢先问：“你见过她们？”

牛头是这里的常客，几乎天天来，为的就是看看秦素一。而这样的客人并不在少数，所以出手并不算第一阶梯的他并不能十分吸引秦素一的注意。

这回逮着个机会，牛头头一次见到秦素一看向自己的眼神里不是客套的敷衍，而是带了些情绪，立刻正襟危坐起来，仔细回忆了一番，然后认真的回答。

“是不是一只大约这么大的白猫，还有一个大约这么高，看着肉嘟嘟的人类小女孩？”牛头比划了一番。

“对对对，你见到她们了？”阿青眼见着这比划同小小白和程乐阳有几分相似，着急忙慌的确认道。

秦素一却听出了问题。

无相客栈的两扇门从不会同时开启，即便是过了时间要从正门回来，那也是打开结界而不是打开大门。

程乐阳也好，小小白也好，都没有打开结界的能力，为什么牛头会见到程乐阳？

心里刚冒出不安，牛头已经说出了令她浑身冒冷汗的答案。

“是啊，昨天我就能坐那儿喝酒。”牛头指了指靠近门口的位置，“喝了一半，“就看到一个人类小姑娘，就那么一丁点大，直勾勾的看着门外。当时我还纳闷，怎么会有人类小姑娘出现在这里？我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对，就想问问掌柜的，可是掌柜的正忙着，我就没吱声。”

牛头绘声绘色，手舞足蹈的描绘起了当时的情形：“但我仔细观察着那孩子呢。然后就发现在她脚边还有只这么大的白猫，也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门外，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阿青被他的长篇大论闹得有些急，一把压下他高高举起的手，急切道：“说重点，她们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