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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醉鱼知道那是程烈，她闭上眼睛，不愿意去看这张令人厌恶的脸。

“不想看我吗，现在不看不要紧，以后还有的是机会看呢。”

“求求你……”吴醉鱼近乎呢喃的说。

“啊，我没听错吧？一向倔强的小野猫也会求人了？”

“求求你，放了我吧，或者杀了我吧……我累了，我不想陪你玩了……”吴醉鱼睁开眼睛，直直的盯着程烈。

程烈从来没有被她用这样的眼神注视过，往常吴醉鱼盯着他的眼睛看的时候，眼神里面满是愤怒与厌恶。

但是此刻吴醉鱼望向他的眼神什么都没有，纯粹的就像玻璃一样，这干净的玻璃映照出他狰狞的样子，程烈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丑陋。

他见过很多人向他求死的样子，那些女孩都是被折磨的受不了，痛哭着求他杀了她们，但是她们求死的时候，眼睛里面也还全是恐惧与厌恶，往往程烈真的决定要杀死他们的时候，他们又哀求着说自己后悔了。

他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心死到没有一点感情的眼神，那是一种仿佛已经失去了一切，什么都不在乎的眼神。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还没有玩够！”程烈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失落，也许是从来没有人因为失去他而露出这种绝望的眼神。

凭什么呢？凭什么他那个弟弟的命这么好？为什么所有人都爱他的弟弟？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是厌恶他！！！